冬天的夜本来就星星,此刻,张家明躺在空旷的草地上,从伍以来他真真切切到了什么是想念一个人。
想到霍小文在家一边学习一边还要想法子开饭店,他就觉得心疼不已。
所以,他拼了命的训练自己,绝不让自己有一刻放松。
好不容易出去一趟采购生活品,张家明也不敢浪费。林心儿特意等在军区门口,等着他出现,秦琴却出来告诉,张家明今天又不出来了。
“他是铁人吗?”林心儿真是觉得诧异,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这话正巧让出门的赵建国听到了,赵建国也在一边叹道:“他不是铁人,但他是把自己当了铁人来训练。”
林心儿撅起小,满不在意的说道:“还不是为了想出头,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也不等赵建国说话,转就走。
赵建国讪讪的自己的头,知道林心儿的份和娇纵的子,知道多计较也没有什么意思,便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秦琴也觉得林心儿最近有些反常,按理说也合乎林心儿不得一点委屈瑕疵必报的格。
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打听张家明这个人,不得不说,林心儿是不是有别的企图。
但是,秦琴也只是想想,哪里管得了林心儿的事。
此后几天一直都相安无事,直到秦琴无意间在邮寄室看到了一封信,那上面的收信人写的是张家明三个字。
秉承着林心儿的一贯宗旨,只要是有关于张家明的事一律都要上报,秦琴就私自将这封信给拿了回来。
林心儿拿到这封信不由得得意起来,总算让抓到把柄了。
秦琴有些不明白,问道:“不过是一封信而已,能有什么把柄。”林心儿把脸骄傲的一扬:把柄当然在这封信里。”
说完,林心儿不顾秦琴的劝阻径自撕开了信,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一旁的秦琴总有一种山雨来风满的觉。
果然,林心儿发火了,将信拿出来,一把一团,将信封给秦琴。
还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把这个给那个张家明,告诉他,要想看到这封信里的东西,让他明天晚上来外贸大厦见我。否则,要他好看。”
秦琴有些不明就里,生怕请不到张家明,忙问道:“那要是张家明就是不来,我也不能把他架来呀!”
林心儿气鼓鼓道:“我打赌,他一定会来的,你只要把信封拿给他看,他就一定会来。”
秦琴哪里敢怠慢,拿了信封就去办事,虽然一点儿也想不明白林心儿怎么就看了一封信就发那么大的火。
秦琴更可不敢直接去找张家明,一看到张家明脸上那道疤痕就觉得怕人,更何况谁人不知张家明的拳头有多。
虽然没见过他发什么脾气,但直觉告诉,不好,能躲就躲。
赵建国是在回宿舍路上见气吁吁的秦琴的,秦琴一个脑袋差点没扎在赵建国怀里,赵建国赶扶住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我喊你半天了,你都不理我。”秦琴真佩服这群当兵的,似乎啥事也妨碍不了他们似的。赵建国憨憨的一笑:“我真没听到。”
秦琴站直了子,说:“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张家明,我有事找他。”
赵建国以为什么事,他直接领着秦琴去了训练场。
果然,训练场上就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张家明正在做俯卧撑。
他口里念叨着一百一十五,一百一十六。赵建国见状,扭头对秦琴说:“你得等一会儿了,他做够二百个才会起来。”
等到张家明做完俯卧撑,秦琴再也忍耐不了了,从口袋里拿出信封,先是递给赵建国,然后,让赵建国再给张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