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烟花回屋的时候,张家明突然抱住了,霍小文忸怩的想要挣脱出去,他却像旅舍里到的那个男子一样,急切的开始吻的,慢慢移到脖颈。
可是不能像那次一样把他撂倒在地,只能强忍着体的软无力说:“你别这样。”
张家明却本不理会,只顾动作着,呼吸急促起来,含糊不清的说:“我想你,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终于没再说什么,其实自己又何尝不在想他呢!
两人无力的在床上分开躺倒之后,霍小文并没有觉得姓爱有多只觉得痛苦,尤其是他第一次进自己体的时候。
慢慢穿了里面的服,面上的红尚未去,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才重新躺下,对双眼盯着的看的张家明说:“你跟常做这事吧!”
张家明没想到会这时候说起这事,支支吾吾的说没有。
霍小文脸已没有那次亲眼看到他们睡在一起时的愤怒,连声音都显得平静许多,“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满口谎言了?我那天就亲眼看到。”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从床上弹起来,吃惊的看着,他的记忆也回到那个夜晚,只是任自己怎么也想不到,霍小文会看到。
他瞬间想到一种可能,盯着的眼睛问道:“是不是林心儿或者的什么朋友你去什么地方,然后你就看到了?”
他突然又自问自答起来:“没想到竟然这么有心机,先是给我下药,又故意让你看到。”
霍小文看着他,眼睛里毫不避讳的流出不信任和悲哀的神,哀叹一声,“你现在说这些又什么用?不管怎样,你都背叛了我,而且现在又在做着背叛的事………我不知道,你现在已变了这样一个人,一个我完全陌生又让人很讨厌的人。”
“我没有背叛你,那是设计害我的,我也压就没喜欢过,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似乎是明白说出这些话对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用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跟在一起完全是出于疚。”
霍小文痛苦的摇摇头,说你明天就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再继续纠缠不清,我就死在你面前。
像是被人迎头痛击一样,他无力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很久,本能的手想要抱住,双手出去却还是收了回来,他不甘心。
是的,他不甘心,如果甘心的话,他就不会凭借一点点蛛丝马迹到找。
他终于找到了,换来的,却不过是急于把他“推开”的话语。
第二天清晨,他没有走,也没有催他走。
很自然的去煮饭做菜,很自然的喊他拿出碗筷一起吃饭,自然的就像两个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
昨晚的事,两人心照不宣的缄口不提,像是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可裂是真实存在的,张家明清晰的觉到,从早晨到现在,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看,像是想最后认真看看他,他预到,已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张家明四天都在张害怕犹豫和猜测中度过,直到初四的深夜,霍小文终于开口:“明天就是初五了,别人说年后五天出远门就不会不吉利了,你初六走吧!”
“我不走!”他的声调是意料之中的固执。
霍小文突然玩味的看着他的脸,玩味的笑着说:“你不走,那我要去上海,去黑龙江,去任何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你能跟我一起去,你能放弃你好不容易取得的军人绩和即将被分配的工作吗?”
张家明说不出话,就是吃定了他不能没有工作这一点,所以才挑衅的提出要他在和工作中选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