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刚刚棋盘上分明是帝辛占据上风的黑棋,却在莫蓁的白子落下后,整个棋盘局势瞬间变了模样。
本已有颓势的白棋莫蓁的这一子落下后,瞬间就拜托了死局,如今看这模样,竟是和局?
以一子改变整个棋盘格局,帝辛竟有些对莫蓁刮目相看了起来。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
莫蓁看了看棋盘,随即笑着帝辛解释道:“刚刚在下在藏书阁可是真真的见证了庄主的学富五车,只是可惜时辰太短,只一个时辰尚不能众观全部,实乃遗憾,本准备离开时,却腹痛难忍,便是急忙离开了藏书阁,只是在藏书阁外见沈焕与这位兄台似在切磋,虽想阻止,可却实在来不及,这才耽误了些时辰,想必也是给大家造了些许麻烦吧?”
莫蓁不卑不的开口,脸上也没有半点心虚,就好像事真的是如所言一般。
东方逸挑了挑眉,看向了自家的小徒儿,角微扬,这个家伙越是撒谎越是镇定,若非是太了解他,怕是自己也都得被骗了。
帝辛饶有兴致的看着莫蓁,没有回应,只是看了看棋盘道:“没想到东方公子的徒弟棋艺竟是如此湛,竟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东方逸笑了笑,没有回话,刚刚的心中只记挂着莫蓁那边的形,自是有些没那么用心。
不过,自己的这个徒弟倒是真有几分本事,他……到底有何来历?
莫蓁瞥了东方逸一眼,心里倒是有些飘了,不过上却还是谦虚道:“不敢不敢。”
最终,这件事就这么被莫蓁给糊弄过去了,刚刚的剑拔弩张似也趋于平静。
当然,莫蓁和东方逸其实也不知道帝辛到底信了几分,只是既然对方已不再计较,那他到底信不信这件事也没有必要去多思了。
告别了帝辛后,莫蓁连忙催促着东方逸立刻离开,东方逸自是没有多问,直接让沈焕架着马车远远地离开了这。
“快!快!纸笔!”莫蓁一上马车,立马对着东方逸催促道。
东方逸没有多言,立刻将马车上备的纸笔拿了出来,莫蓁接过之后,也没看东方逸一眼,直接开口道:“研磨。”
研磨?
还从来没有人用这种吩咐的语气对他说话呢,不过……
东方逸冰冷的脸上却是多了一丝和,轻笑了一下,竟是乖乖的听莫蓁的吩咐,开始研磨了起来。
莫蓁接过纸笔,闭上眼思索了一下,马上开始下笔。
东方逸在边上一边研磨一边看着莫蓁。
不知不觉,东方逸竟有些移不开眼。
那细白皙的肤上,因为着急染上了一抹嫣红,长而卷翘的睫就像是扇子一样,轻轻颤动间,就好似蝴蝶要振翅而飞。
小巧的鼻子上不知为何染上了一丝丝的汗珠,晶莹剔的却也不显得狼狈,那抿的红更是显示了此时莫蓁心中的张。
东方逸有些怔楞,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之,忆起昨夜的景,那软得本不似男子的子,和他当时有些连自己都不知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这些种种,让东方逸有些迷茫。
他虽从未有过动心的觉,可是却也明白自己对莫蓁的似有些异样,可这种异样的应该是所有人都会鄙夷和不屑的吧?别说是旁人,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无法接。
他……是个男子,自己也是个男子,这样的病态的想法,还是应该尽早消除才对。
东方逸这么想着,眼神便是又趋于冰凉了起来,似乎刚刚的一切思想都与他无关一般。
此时,在山庄,看着东方逸他们驾车离开的帝辛,脸上倒是带着一丝笑意,边上的那名青年上前不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