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来这吃酒的人脸更是沉得跟黑底一般,那许琴的话还真是刺耳,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些什么样丑陋的脸?
而林氏见许琴离开,这才又得意洋洋的冲着那林母道:“你还是快走吧,你们家可攀不上我们这门子亲戚,我家大郎是个有出息有本事的,此次考个秀才不过才是开始,将来肯定能考中举人进士状元,说不准我还能得个诰命夫人!你刚刚敢打未来的诰命夫人,也不怕被摘了脑袋?”
林母见林氏气焰如此嚣张,很是气恼,今儿个来本就是为了讨好莫大郎的,毕竟莫大郎万一将来真考上状元了的话,那也是状元的舅母,说不准也能得个好。
可是林氏这个贱人见了就跟掐,害得伤了不说,还狼狈不堪,想再维系好关系也是不可能的了,想及此,林母不由得有些后悔,当初也不该为了那些银子就出卖林氏。
但现在后悔也是无用,既然已得罪了,那想那些也是多余,林母哼了哼,不满的看了看边上莫蓁家办的宴席道:“又不是只有你儿子一个人得了秀才,呸,谁稀罕!”
说着,林母便扭着腰,又趁机在林氏这边酒宴的桌子上胡乱抓了一把红烧塞进了自己个带来的麻袋里跑开了。
林氏气得在后面大骂,可林母的厚脸皮也是跟相差无几,本就没有停下来理会。
莫家这边闹得有些混乱,莫蓁他们倒也听到了些,却也懒得去搭理,反正他们自己家人过得舒心就好。
而在莫蓁这边吃宴席的村里人却也吃的舒坦,莫蓁家的人说话可不像莫家老宅那般气人,一个个有礼有据的,让人看着就舒服,所以心中不免有些同自己个儿在莫家老宅那吃酒的家人了。
“哼,那个大郎多年没有考上秀才,这次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还在那显摆?呸,真不要脸。”莫云清吃着菜,一边跟家里人吐槽着。
“我听说他这次考试前不还伤了右手吗?右手都拿不了笔的况下怎么考得上秀才的?”莫云荷不置可否,却也提出了疑问。
莫云荷的疑也是莫蓁的疑,猜测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只是暂时找不到线索,想及此,不由得低声想着君无眠问道:“君大哥,你说着科考的试题可会有泄的可能?”
“按理是不可能的,科考试题都是过严格筛查,且出卷人为了避免被人探查口风,在出完卷子后还会被严格看守起来,以防泄,直到科考结束为止,所以按理来说试题泄的可能很低。”君无眠摇摇头解释。
“这样吗?”若是试题不会泄,那莫大郎到底是如何考过的?
君无眠见莫蓁一脸疑虑,想了想,语气带着几分郑重道:“我说试题泄的可能很低,却也不是没有,若是出试题的人与看守之人相互勾结,便是另说了,只是若这样况真的发生,那怕是要出大事了。”
泄考题可是大罪,但也不乏有些人会为了那些黄白之而铤而走险,只要所有参与之人口风严谨,说不得也能狠狠赚一笔而不会被查到。
莫蓁突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莫大郎突然将老宅卖了的事,心中暗暗猜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就在此时,突然从外头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前后还有护卫守护,看着便是来历不凡。
那马车停在了两家办的酒宴之间,马车帘子掀开,一名穿青锦缎的中年男子从上头走了下来,此人一威严,看着便不是简单的人。
其侧的小厮也是冲着众人拱了拱手,有礼的开口道:“我们家大人是特地来恭贺莫公子的,不知莫公子在何?
小厮话音刚落,那钱老太正好听到,一看这中年男子着不菲,而且那小厮还口口声声的称呼他为大人,十有八九是个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