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简这样一问三不知的情况,容钦同样也是感觉到无奈和头疼。
但对此陆简更是无奈,说道:“我一问三不知,容警官可能觉得我在撒谎,我说出来可能所有人都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跟阿止是闪婚,刚结婚不久,结婚的时候我连他是南宫集团的董事都不知道,所以您问的这些我真的回答不上来。”
听完陆简的话,容钦没有马上回应什么,陆简也知道肯定他有想法,觉得她就是一个想嫁豪门想疯了的女人,但,无所谓。
“也就是说,您对您丈夫有没有仇家这一块都不清楚?”容钦又问。
“不知道。”有人要暗杀南宫止,陆简当然也是着急,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不过我听我朋友说起,也只是猜测,这些人可能是跟我丈夫的父亲有仇,但是不是他父亲的仇家这些也都是猜的,而对他父亲,我丈夫也是一无所知。”
说出来好像又是在撒谎,但这些的确都是实话。
容钦不仅仅是感觉问了白问,甚至有一种问了还不如不问的感觉,当然他这种想法陆简也看得出来。
“抱歉,我真的很想配合,但我只知道这么多。”陆简说道。
容钦只是勉强的一笑,没有回应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最后一个问题,那您知道您丈夫每天都在忙什么吗?或者说,他现在的企业做的事情是不是……都是合法的?”
从南宫止被袭击这么多年,都不报警这一点,容钦真的怀疑,是不是他本身就做了违法的事情,黑吃黑不敢报警?
听到这话,陆简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站起身来,很激动的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丈夫?”
“不是,只是对他不报警的行为感到奇怪。”
“要不要报警这是他的权力吧?如果您真的怀疑可以去查,但我敢用人格担保,我丈夫的企业,还有他做的工作都是合法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陆简对南宫止的工作了解的也不多,但她绝对相信南宫止的人品。
可这些容钦便更是不信了,有些尴尬的一笑,说道:“南宫太太说话是不是有点矛盾?刚才您还说您刚闪婚不久,对您丈夫的事情了解不多,这会儿又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您丈夫绝对没有问题,是不是……不够有说服力?”
“你……!”陆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从杨沁那里听说南宫止这两年经常被袭击,她的神经一直在紧张状态。
来警局其实就是想寻求帮助,是想警察能保护南宫止的,突然南宫止成了怀疑对象,陆简就没忍住。
然而对这个问题她也百口莫辩,要怎么说?就说相信她丈夫吗?警察也不会听这些。
猛然,好头疼,而且好晕,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眼前一黑,然后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容钦已经将她给扶住了。
“南宫太太,您没事吧?”陆简现在好像还有些恍惚,她刚才突然是怎么了?
会是那次强效药的后遗症吗?情绪一激动就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