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筠就这样很直接的问了出来,他问出这句话之后,米筱也是觉得震惊,特别不敢相信,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安辰筠,反应了有那么几秒,然后才痴痴的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安辰筠的眼眸闪烁了一下,然后口气却还是像刚才那样坚定,问道:“我问,把陆简从梯上推下来的人是不是你?”
“安辰筠,你在说什么啊?”米筱听到这个问题,像是遭了晴天霹雳,特别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怀疑是我把陆简给推下去的,这怎么可能呢?乔莞儿自己都说了,看到我进了洗手间,一直都在外面补妆,这期间我从来都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过,我怎么可能会把陆简推下去,难道我有分术吗?”
这也是安辰筠想不通的地方,米筱说的那种况,乔莞儿也是亲口承认过的,承认了米筱一直都在洗手间。
但是,如果把陆简从梯上推下去的人不是乔莞儿就是米筱,安辰筠还是觉得米筱的可能更大。
“我就是随口一问。”安辰筠想不通,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也就不再往下说了。
但这句问话对米筱的刺激可是很大,现在还是一副惊愕的样子,然后又觉得特别好笑的笑了,问道:“安辰筠,你居然问我这个问题,你竟然觉得我会做出这种事。
是,因为上次杨沁的事,我跟陆简是闹得不愉快的,但我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我至于把从梯上推下去吗?那么高的梯,万一个不巧真的闹出了人命,那我就是杀人犯,在没有深仇大恨的况下,我至于会做这种事?”
米筱说到这里的时候,便很委屈的哭了,然后了眼泪,特别心寒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安辰筠,你真的可以,你真的是可以,居然怀疑到我头上?”
“我没有怀疑到你头上,是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这有什么蹊跷的,乔莞儿作案动机还不够明显吗?是亲口跟我说的,说要整陆简,而且那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外面,能把陆简从上推下来的也只能是好吗?”
米筱越说就哭得越厉害了,就越觉得自己委屈:“你居然相信乔莞儿都不相信我,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毒的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会这样想我。”
米筱说完之后就一直委屈的哭着,安辰筠也是心烦难耐,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不是乔莞儿做的,那就只剩下米筱了。
但米筱说的也对,跟陆简归到底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会这么损,那如果不是,又还会是什么呢?
“好了,你也别哭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其他的意思,公道自在人心,没有做过,你也不用怕什么。”
“我当然不怕什么,你以为南宫说要报警的时候,我把乔莞儿推出来是因为害怕吗?是我在为好好吗?真到了警局,真的是要坐牢的。
想不到你们一个个的,没有人理解我,我今天还挨了乔莞儿一个耳呢,我也算是大小姐出,家人都把我当宝贝一样宠着,谁动过我一手指头啊?我被打了一个耳,我还没有跟你说委屈呢,你居然又在这里冤枉我!”
米筱说完之后就一直这么哭着,安辰筠最是头疼哭,而这两次的事还真是如出一辙,每次都是这样,都是参与其中,但又总有很多理由把你说服。
所以这就是最蹊跷的地方,每次米筱都有很大的嫌疑,但是每次都会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所以是他直觉错了,真的是冤枉了米筱吗?
看到米筱一直这样哭,安辰筠也只能是先安,要不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先别哭了,这件事出的蹊跷,我就是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