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么高兴,我只是想到了一点点,不是想到了玉坠的下落。”
听到这里,南宫止有了一丝失落,但也是很开心陆简能想到一些,也忙问:“那你想到什么了?”
陆简又清了清脑子,回想起了那个晚上之后醒来的一些事。
陆简刚醒来觉昏昏沉沉的,头好疼,觉体也好无力,腰也好疼,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什么给没了,撑着双臂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听到有什么东西落了地。
陆简又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了迪掉落的东西,就是南宫止遗落在那里的玉坠。
这是什么东西啊?
陆简打量着它,看着很名贵的样子,但怎么会在这里?是谁的?可没有这么名贵的东西,虽然也是肖家的,但从来都没有什么值钱的首饰。
正想着,玄关就传来了踹门的声音,就下意识的将这块玉坠收到了自己上,然后肖沉心就带着一群闯了进来。
陆简慌忙的用被子盖过了自己,这才发现原来跟一起躺在床上的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看大那个男人的时候陆简都吓坏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肖沉心就这样肖沉杰,还有一群记者过来抓了,陆简就慌了,开始解释,开始崩溃……
“我就想到这里。”陆简跟南宫止说了想到了一些事,然后便说道,“我想到这里,绪有些不对了,Kevin医生就让我停止了,说要慢慢来。”
听到这里南宫止真是很愧疚,对于那个中年男人他当然是知道的,那是南宫止到T市出差,对T市完全不悉,就住在酒店里。
那是他第一次被刺杀,他毫无防备,被下了药,急之下他闯了陆简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陆简昏昏沉沉,正在被一个中年男人脱服。
正好南宫止药效发作,是他把那个中年男人打晕的,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肖沉心在他走了之后,还是将那个中年男人又拖到了陆简的床上,非要“抓在床”。
早知道,他走的时候就应该把那个该死的中年男人也带走,但也不现实,那时候他毕竟是在避难,所以……
“对不起……”南宫止不知道还能对陆简说什么,好像只有特别没用的这三个字。
听到这三个字陆简特别无奈的苦笑了,说道:“你再对我说这三个字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我已不想听到这三个字了。”
南宫止缄默,但突然发现不说这三个字好像没什么话要说了,现在对陆简就是很愧疚,特别的愧疚。
陆简想起这些事当然会觉得难,但更多地还是觉得疑,跟南宫止一样的疑。
“那个玉坠我记得很清楚,我就顺手收到自己上了,怎么后来就不在我上了呢?到底是谁拿去了?之前你不是也找人去肖家问过?他们兄妹两个好像都没有见过这个玉坠,那就奇怪了,我是掉哪儿了?”
陆简想到这里满脑子都是大问号,不可能是自己丢了吧?最想记起来的还是孩子,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是自己去医院把孩子流掉的吗?
如果是,怎么肖家人都不知道,掩饰的这么好?
“Kevin医生不是说了?他有信心让你两个月之就想起来,所以现在就不要想了,让自己的脑子休息一下。”刚才出来的时候,陆简就满是疲惫,这会儿真的不能再想了。
“嗯,不想了。”陆简说完之后,很严肃的目看向了南宫止,问道,“南宫止,我现在要跟你玩真心话的游戏,我问你,你就回答,如果你对我撒谎,你就会遭报应。”
看到陆简这么严肃的表,南宫止就有一种不详的预,但也很配合,直接做了发誓状,说道:“我南宫止保证,你接下来问的所有问题我都诚实回答,不然我就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