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底一直咀嚼着这个名字,注定了不能在一起又何必这么长时间的互相伤害?难道这就是两个人的有缘无分吗?
正想着,一把伞撑过了他的头顶,随即想起了乔莞儿很是心疼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出来的:“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是在自我折磨吗?”
自我折磨? 有吗?
如果真的有那该是多好,如果真的能有上的伤替代心上的伤口该有多好,可是再怎样也是心疼啊。
“哥,为了一个陆简你值得把自己折磨这样吗?你看看你自己,哪儿还有你原来的样子?爸爸把你打得这么重,现在你又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了,你这又是何苦啊?”
说着乔莞儿真就心疼的哭了出来,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南宫止这个样子,完全一点点往日的风采都看不到,乔莞儿甚至觉得现在他除了还会呼吸跟一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听到乔莞儿的话南宫止长长的叹了口气,何苦?是啊,何苦?
现在他就算折磨死自己又怎样,已是离婚了,挽回不了的事实。
“哥,机票我都已订好了,明天下午的飞机,等我们离开了这里就会好起来的。”
明天下午的飞机?真的要走了吗?
是啊,不走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国的一切资产他都已留给了陆简,现在在这里他已一无所有了,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走,再也不见,各自安好,或许这就是两个人最好的理方式吧。
自从从民政局回来的陆简就一直如同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和南宫止一样,目呆滞空的着天花板,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生活完全了一片灰暗,一点点阳,一点点的希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概是夜之后好像有雨水敲打过窗台的声音,是下雨了吗?
这次动了动子,起来,缓缓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是下雨了。
打开窗子,冷冷的雨刮在的脸上,看向窗外,院子外面的马路上空空的。
从此都在彼此心上,却要各自天涯了。
想到这儿陆简的心口一阵绞痛,而就在这个时候陆振森推门走了进来。
现在看到陆振森陆简都不知道该是怎样的心了,知道陆振森是非常恨南宫止,这种绪也理解,毕竟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惨死在自己的眼前。
无法责怪他的那种偏执,无法责怪他把那种仇恨都加在南宫止的上,但是,又真的替南宫止到委屈。
“现在你是不是特别怪我?”陆振森直接问出了这句话,而陆简则是摇了摇头说道:“爸爸,我怎么会怪你,这本来就是一段孽缘,我也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听到目前这句话,陆振森还是很欣的上前拍了拍陆简的肩膀,然后说道:“也真的是造化弄人,万万没有想到你会跟南宫止走到一起,事到如今,既然是命运的安排,那你就不得不服从,爸爸知道你心里难,但是爸爸也只能是劝你早点走出来,要不然只会是自我折磨,这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离开了南宫止你也许会遇到更好的,你的生活会比以前还要好。”
会遇到更好的,是吗?不是,已不可能再为哪个男人动心了。
“好了,爸爸,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在这里看一会儿雨,你赶去休息吧,天也不早了。”
陆振森又想说什么,但是说多了也没用,还是转走了出去,房间里再次的剩下了自己,就看着窗户外面的雨。
看了一会儿,就继续躺在了床上,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是这样如同死人一般的躺着。
就这样一直到了天亮,直到南宫止的助理将一份公证好的归所有的资产详细单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