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别墅待了两个月。
可能是太无聊,也可能是太话痨,有很多的事都会告诉蒋先生,也知道了蒋先生真名做蒋冶粼,并且知道他是非常有钱人家的人。
他的双是真的残疾,这辈子都好不了。
所以一直很自卑,没有太多的自信,亲生父亲把所有的力都放在了公司和大儿子上,二儿子除了体弱多病,什么都没有,就是个例外。
那天,玉兰花落下。
顾知宴开玩笑的说道:“蒋冶粼,你要是将来娶不到老婆,我们可以凑合凑合,反正我也觉得没有人能够看得上我。”
这话说的,是对自己有多么的不自信。
也许是这句话,对方当了真……
那年玉兰花盛开,带着淡淡的沁人的芳香,直到玉兰花落败,一个季度,就这么过去。
……
“顾小姐?顾小姐?”催眠医生音量抬高。
躺在躺椅上的顾知宴,不知道为什么,默默留下来饿了眼泪,就是醒不过来,直到觉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非常的迫切。
有人喊着的名字。
是傅郁瑾吗?
手指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眼眶湿润。
“顾小姐,你醒了?”催眠医生话语愉悦。
顾知宴清醒了过来,扶了扶额头。
刚才,好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仿佛再也醒不过来,看着不远坐在椅上的蒋冶粼,突然想起来19年那年,还有半年前的见面,都是玉兰花。
“蒋冶粼。”开口。
“看来,你想起来了很多东西。”蒋冶粼微微抬眸,笑了一下,只是他并不知道,顾知宴到底想起来了什么,就算想起来,估计也不会告诉努力。
顾知宴微微一笑:“是。”
薄轻启:“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吧,我19年那年。”
只是那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
很破碎。
“看来你是真的记起来了。”蒋冶粼的笑容也多了真诚。
顾知宴站了起来,“如果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东西的话,那我收到了,等下可以送我回去吗?如果我回去晚了,我带来的那些人会很唠叨。”
要回去了。
“好,伊森,送顾小姐回去。”蒋冶粼坦然。
顾知宴看他的眼神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温,不同于19岁的那个明,面对自己的时候,虽然双眸清亮,却没有那种单纯到极致的璀璨星河。
可能是真的错过了吧。
顾知宴上了车,绪还有点不稳定。
原来,和傅郁瑾还有蒋冶粼在19岁的时候都认识。
不过,那是19岁,天真的年纪。
从包包里拿出来自己的手机,给在国的傅郁瑾拨打了电话,也不管不顾什么时差了,等待对方的接听。
“宝儿?”现在北城是深更半夜。
顾知宴听到傅郁瑾的声音,皱眉:“你还没睡?”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傅郁瑾从一开始,就关心的是顾知宴这边的事,并没有考虑自己的事。
“我就是突然,有点想你。”
顾知宴声音压的很低,很低。
“傻瓜。”傅郁瑾笑了。
想就想了,傻小孩干嘛声音还压那么低?
“我突然想到了19岁,那年我看了一部电影,我们之所以这么努力,并不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而是为了不让这个世界改变我们。这段话,是我记得最清楚的。”
顾知宴想到了那个夏天,想到了傅郁瑾。
那个时候的傅郁瑾,没有生机,也不知道名字。
“我也记得,因为这句话,后来我去看了那部电影。因为有个小孩,带着一双清纯无害的璀璨双眸看着一个抑郁之人,拯救了那个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