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这是恭维的说法。”傅文曲摇摇头。
却没有看到,沈亦泱眼中一闪而过的好。
傅文杰从小到大都冷漠自持,从来不和没有关系的人和事多说半个字,也不会把时间放在无意义的人上,所以他的妹妹傅文曲才说他是机,一个没有的机。
相比较起来,傅文翰和傅文曲两个人就正常多了。
傅文翰因为创作的原因,一直待在家里,所以常可以和沈亦泱联系,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两个人常一起聊天。
“亦泱,你这次公演应该很重要吧?”
傅文翰问道。
沈亦泱微微点头:“老师还在M州表演赛,我提前回国是因为想念我的家人,想着什么时候去看一眼,而且听说文曲想要学习钢琴,才过来打扰你们。”
“别说打扰不打扰了,我们傅家本就没什么人,现如今你来了,反而热闹了一点,文曲那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闹腾了,还好聪明,知道把最为僻静的银杏苑给你。”
“真好,我也喜欢银杏。”沈亦泱说道。
和傅文翰说话的时候,总是进退有度,从来不让对方为难,也从来不希对方进一步,一开始傅文翰以为沈亦泱是不好意思,后来慢慢的发现,沈亦泱对自己是真的没意思。
但是,他并不打算放弃。
次日,他到了银杏苑,准备表白。
却发现沈亦泱准备匆匆离开,他皱眉,“亦泱,你去哪里?”
沈亦泱看起来是真的很匆忙,说道:“大爷,今天就不和你谈论钢琴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家人。”
“亦泱……”傅文翰并没有喊住。
晚上。
傅文杰回到傅家老宅,过银杏苑的时候,看到了门口坐着的人,蹲在地上,把自己抱一团,看起来很是可怜,他看了一眼,准备离开,却在此时,人抬头了。
是前几天住进来了傅文曲的朋友,什么来着?
他不知道。
“你,在哭吗?”傅文杰问道。
他走了过去,本着礼貌,递出去了一张帕子。
沈亦泱愣了,确实眼眶微红,但是决然没有到哭泣的地步,只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一时半会儿并没有缓过来罢了。
“我没哭。”
说。
傅文杰看了一眼的眼睛,“眼睛红了。”
这话说完,沈亦泱就哭了起来,本来不觉得委屈,哪怕家里人不打算认这个儿,哪怕现在一无所有,哪怕还在等待父母的接纳,可是看到有个人突然关心,就开始委屈了。
虽然,这个男人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缘。
“看来,你是被我吓哭了。”傅文杰把手里的帕子丢给,转离开,没有任何的留,也没有看到沈亦泱眼中的错愕。
真是个没有的机啊。
沈亦泱哭完之后也觉得自己丢人了,带着帕子回了住。
在人前一向都是非常温的,从来不会有深意举止不得当的举动,可是在傅文杰面前却出丑了,觉得有点丢人,所以想要避着他一点。
可,手里头还拿着人家的手绢。
不好意思不还。
过了就好,傅文杰过银杏苑的时候,沈亦泱突然出来,拿着手里头的手绢,递给傅文杰,开口说道:“谢谢你,还给你。”
傅文杰盯着手里头的东西愣了愣,才想起来是自己的。
“不哭了?”他问道,声音依旧很冷漠。
“上次是个意外,如果你不管我的话,我不会绪突然暴的,可还是谢谢你借给我手绢。”沈亦泱看着傅文杰俊的面容,直白的说道。
“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