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曲不太明白体的况。
佣人管家打电话的时候,只是说了一句林一漾伤了,所以才回来的。
这边正在问话的时候,傅郁瑾也回来了。
“阿宴呢?”他看向贺兰序,却发现贺兰序的手伤了。
贺兰序摇头:“还在昏迷,至今没有醒过来。”
“的况怎么样?”傅郁瑾问道。
如果顾知宴真的出什么事,傅郁瑾可能真的会崩溃。
一旁的傅文曲看向边的佣人,“你们说说,怎么回事?”
新来的丫头也知道老宅的规矩,说话的时候斟酌了一番,随后说道:“三小姐,今天表小姐和二夫人在院子里聊天吃点心的时候,夫人突然发狂,拿起来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像是疯了一样,表小姐害怕伤害到自己,这才想要上去拿掉水果刀,却没有想到自己也伤了。”
“二夫人今天看起来很不对劲。”
“对啊,就像是…就像是得了疯子病一样,太过于吓人。”
一位年老的佣人突然开口:“跟之前二爷一模一样。”
这话一出,安静了。
大家都陷了沉思。
原本的二爷,是怎么个况,大家都是知道的。
他疯了,而且是不自觉的疯,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文曲听到这话,看了一眼傅郁瑾,他面冷淡,不知道在想什么,冷着嗓音对底下的人开口说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
“是,三小姐。”
“你跟我来祠堂一趟。”傅文曲看向贺兰序,礼貌的说道:“贺兰先生,我们先失陪一下,你的伤还请让医生好好医治。”
贺兰序淡淡颔首,没有放在心上。
祠堂,暗无天日,凉无比。
傅文曲带着傅郁瑾走了进去,后者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让自己进来,毕竟傅家的祠堂只是傅家的祠堂,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就算认,也只是认自己的父母罢了。
“你父亲,当年在这里被关了很久。”傅文曲说道。
“我知道。”
“你知道他最后疯了对吧?既然你知道他最后疯了,而且刚才那个佣人也说了,顾知宴的况和你父亲的况一样,你准备怎么办?”傅文曲再问傅郁瑾的想法。
之前二哥的事,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帮忙。
现在傅郁瑾的事,并不想袖手旁观了。
傅郁瑾是二哥和最好朋友的孩子。
顾知宴是宝贝儿最好的朋友。
于于理,都不能放弃。
“三小姐,你的意思是让我把阿宴送出去?现在傅家老宅的人都知道我的妻子是一个疯子,还是送出去比较好一点,是吗?”傅郁瑾淡淡的看着傅家的祠堂。
古朴,带着淡淡的神,让人畏惧。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怎么想你,顾知宴现在的这个况,随时随地都会发病,会让别人觉得是我们傅家的诅咒,在这里,也生活不好。”傅文曲说道。
其实这么做,有些残忍。
分明,是让傅郁瑾回来帮忙傅氏集团的,却不希他压抑不住自己绪的妻子留在这里,但是傅文曲为了家族的名誉,必须要这样做。
“三小姐。”傅郁瑾开口。
他看向傅文曲,“就算让我放弃傅家,放弃傅氏,我也不会放弃阿宴,是我这辈子唯一不能妥协的存在。”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北城傅家,京城傅家,所有的荣誉和地位。
但是,他不能不要顾知宴。
这个孩从一开始没有安全,没心没肺,到现在如此依赖自己,早就为了他的私人所有,自己也是顾知宴的私人所有,说什么也不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