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冶粼是真的罪大恶极吗?”
顾知宴喃喃。
奥地利神病学家阿德勒曾说过一句特别有名的话:幸福的人用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年。
蒋冶粼应该就是那个不幸运的人吧。
因为从小被母亲摔断了双,导致这辈子只能依靠椅前进。而且也没有任何的父爱,对于傅郁瑾应该是憎恶的吧?
“妹妹,你在思考什么?安保的那群孙子有没有得罪你?如果你了什么委屈,告诉哥哥,就算是把安保整个都拆了,也给你一个答复。”贺兰序淡淡的开口。
这是自己唯一能够做到的事。
“哥哥,不用了,去疗养院。”
不知道况怎么样了。
话说回来,好久没见到傅郁瑾了。
疗养院。
这里本来就有医疗设备,发生事故之后,崔炫染立马赶了过来,可还是回天乏力,沈亦泱本做不到痊愈,虽然的神智清醒了,可是却变了另外一种模样。
“况怎么样?”
顾知宴到了的时候,就看到崔炫染。
崔炫染摇了摇头:“你已进看看吧。人…已…傅大在里面,谁劝都没用,他一个人在里面待着,你进去看看吧。”
随后叹气。
好不容易找到了亲生母亲,结果变这样。
天不遂人愿啊。
草。
顾知宴整理了一下头发,笑了一下。
让自己看起来是非常好的状态,随后推开了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仪早就停了,非常的安静,半明半昧之中,能够看到傅郁瑾蹲在手术台上,看起来非常的无助。
“傅郁瑾。”
轻声走过去,似乎是害怕吓到他。
“傅郁瑾,我来接你回家了。”
听到这话,傅郁瑾抬头。
看到顾知宴的时候,直接把顾知宴拦腰抱住,仿佛这样就可以得到一点点的安一般,顾知宴也抱住,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安。
“沈士……也只是去了喜欢的地方,说不定现在已见到傅文杰先生了呢。傅郁瑾,没什么难过的对吗?这并不是一件悲伤的事,我希你也不要那么悲伤。”顾知宴安。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大概。
也不知道傅郁瑾现在到底有多么的难过。
“阿宴,其实,我没有很难过。”傅郁瑾闷闷的开口:“我对母亲的并不深,因为从来都没有好好相过,只是在中枪的一瞬间,我的心刺痛。”
或许,是因为亲生母亲的缘故。
他觉得,那个时候仿佛刺痛的是自己。
对于沈亦泱,他从来都没什么多余的。
他从小是北城傅家养大的,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傅正录,母亲是北城的大人卓雯夫人,还有一个格跳脱的弟弟,所以自己格淡漠,但是对于这个家,是满意的。
那个时候,也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曾过那么多的伤害,那么多的背叛,以至于最后变了那样的悲惨结局。
“可你还是难过了,不是嘛?”顾知宴开口。
傅郁瑾:“阿宴,人活一世,总会离开的,我可能也会离开你,我……”
“不要说!”顾知宴开口。
听到傅郁瑾如此沉闷的语气,心里头也不好。
“傅郁瑾,你知道吗?因为你,我被安保的人拉进去审讯,而且他们还不给我饭吃,还对我用刑,我最近这几天过得可不开心了,是我人生最悲惨的时候。
他们不威胁我,还让我举报自己的丈夫叛国,我当时想的是这群人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么对你,你走的时候可是说的明明白白的,要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