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的荷包不见了,应该是放在府中了。”
翠一知半解的点点头,收拾东西的时候,应该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时候好了啊……
另一边。
重夕被扔在小偏房的角落里,险险靠着墙稳住形,头垂着,发丝凌乱的散在脸边上,看不清楚脸上是什么表。
“呸,好好的撒泼尿照照看看自个儿吧,竟敢拒绝主子,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儿。”
一个穿着怪异的大汉面目狰狞,带着不屑和嫉妒,似乎嫌重夕伤的还不够厉害,上前狠狠的踹了一脚。
正巧在肚子上。
这地方公主看不到,偏偏还致命的很。
真不知道这该死的杂种给公主下什么迷药了,被拒绝竟然还没有大发雷霆。
边的一个汉子嗤笑一声。
“得了,你又不是没见过,这小子,啥事儿都干的出来。”
“好好呆着!”
说完,大汉砰的一下带上门。
这偏房显然已是年久失修,再不起大汉这么一摔,狠狠地晃动几下,风从门口了进来。
但门却依旧在寒风中坚守着,不肯掉下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借着清冷的月,依稀能看见青石地板上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子、老鼠飞快地窜过。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糜烂的味道,令人作呕。
半晌,重夕压抑着嗓子,轻轻咳了一声。
顺着凹凸不平的墙壁,缓缓的坐了下来。
指尖触及一片湿濡,几乎是瞬间,脸上划过一丝既不可闻的厌恶。
但是很快,又被一如既往的麻木神所取代。
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似乎已了他的一种习惯。
冷风不断的从破烂的门里涌进来,特地往这个小角落跑。
门外不时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妈的,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
“真他妈的见了鬼,守着那个杂种的差事,怎么会落到我们头上……”
夹杂着风,支离破碎地传到重夕的耳朵里,他面上依旧麻木,充耳不闻。
保持着一个动作,直到深夜。
门外渐渐传来打呼噜的声音,大的像打雷。
月照不到的角落,一个人影慢慢的动了。
手有些颤抖的进怀里,慢慢的掏出一个锦蓝的香囊,似乎还散发出幽幽的香气。
上面绣着几朵淡的小花,一看就是儿家的东西。
重夕将荷包举到眼前,力道大的指尖发白。
一双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荷包,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自己的最后一救命稻草。
坚定的令人害怕。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
天边已翻起了鱼肚白,缕缕金从云后散出,这边却还雾气浓浓,像给泰吾山披上了一层外。
云宝儿站在殿外,凭栏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山,像是置山水画之中。
使劲的了个懒腰,云宝儿一脸的。
狩猎场上。
时至正午,太阳不偏不颇正好照在狩猎场上。
宽阔的校场上,黄旗阵阵随风飘动,下面,站满了麻麻的人。
云宝儿被霍之南拉着,耽误了些时间。
等到了,传说中的塞娅公主的欢迎仪式,已结束了。
两人站在人群之后。
“宝儿,你说那塞娅公主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虽然从来没见过,但是他早就听说过,那位塞娅公主的传闻。
在民风剽悍,尚武,男子天下的北疆,能够被汗王高看一眼,甚至代表北疆出使天启,足以见得,绝对不是花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