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酒,却没有姑娘,看脸也的很,像极了子,点了酒菜反倒是来观吃饭的,在一旁注意到这里的老鸨暗自嘀咕。
不过作为一位很有职业素养的老鸨,来者是客,只要有银子赚,那还不是什么都好说?
杨柳儿跟笑月这一桌实在是有些格格不,杨柳儿自己也发现了,思虑一会儿还是决定喊个姑娘来。
公就在不远候着呢,杨柳儿一招手他便过去了:“这位爷儿,有什么吩咐?”
“把你们这正闲着的姑娘给我找来一个,要好看啊!我打打茶围。”
打茶围便是行话了,说直白简单点就是是闲聊天,反正杨柳儿又不是来陶冶的,之后再干什么另说。
杨柳儿煞有介事的说道,还指明了得好看,不过要求不高,所以 公也不觉得麻烦。
没多会儿那姑娘便来了,一红纱制外披,里穿的是真真儿清凉,不过一件肚兜儿,配上那纱倒是朦朦胧胧有些 人,脸也是不差的,只是可惜了,杨柳儿是的。
这青 里混的,有几个是傻子?男还分不清楚那边是真的蠢了,不过客人既然没想以真实份示人,那便罢了,有银子就。
“你就陪我聊天解闷儿吧,二十两够不够?”
杨柳儿人来也只不过是不想自己显得太特殊。
“这位爷,只聊天那定然是够了,正好蕊我也闲着,您想聊些什么?”这名蕊的青 子娇娇软软,配上那张不错的脸倒也是赏心悦目。
“聊什么我不知道,不如你讲讲最近怡红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儿?”杨柳儿怎么知道该聊什么,还不如引说话。
蕊也是个人,眼前这人只怕来意就是想打听什么事儿。
于是捡了自己能说的说:“奴家姐妹黄鹂昨个被贾员外赏了个金钗,卖去定安当铺卖了六十两,结果转头就被小贼走了,可怜还想攒钱赎……”
“有别的消息吗?这……太无趣了吧。”
杨柳儿可不想听什么娼的生活。
蕊眼一转,笑道:“瞧您说的,奴家日日生活在这怡红,也没有什么有趣儿的历啊。”说罢看了眼杨柳儿的脸,想了想又道:“上月前来了一批,个个段样貌都是顶好的,红姨跟我们讲东家大出才拿下这批,所以们价也贵,我们这些比不得。”
何为?
家犯了错的子,贬为,还有就是教养坊里头打小儿培养的,那可不单单要姿,段样貌才学艺术,缺一不可。
并且若是家犯错的子,这一辈子都没法儿赎回贱籍,若是能求得皇上恩典,那才行。
可是这可能吗?
可能十分小。
堂堂天子,金口玉言不是为了给开恩的,即使有些子因着被家里牵连才了,可是那是没法改的事实,只能接。
所以亦是很不自由的。
也不知道这怡红东家是个多大本事的,都能搞到手。
听到蕊这话,杨柳儿倒是来了兴趣,也不知道薛捍跟这有没有关系。
蕊见来了兴趣,便继续道:“那几个一来,把咱里的花魁都给比了下去呢,听红姨说还都是清倌,红姨也不让们陪床,说是要竞价卖个好价钱。”
“不让陪床?”
杨柳儿微微皱眉,这么说来这批可能跟薛捍没什么关系了,毕竟笑月说薛捍有时候一去几天不回家。
蕊见状以为这小公子不开心了,心思一转娇笑道:“您说这清倌也就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若是您出得起价钱,那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杨柳儿没回话,挑了挑眉,说的倒是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