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怎么样了?”这时杨落穹也赶到了,不过正在医馆外,那些人被下了令,谁也不许进,便是连杨落穹都拦下了。
杨落穹便是要闯!
江曲流见状赶去卖好,说:“将军您放心,三小姐正在里面接救治,大夫说未伤及要害,会救过来的。”
杨落穹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江曲流,对他说:“五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无妨,请。”
两人移至医馆外偏角。
杨落穹目深沉的着江曲流。
“五殿下,这次的事我在来的路上已听说了,这些刺客想必是有备而来,我一届莽夫,只知道带兵打仗,朝堂之争我并不关心,小更是单纯不谙心机,也请五殿下不要将小卷这没有硝烟的战争。”
江曲流微皱眉,作出一番凛然姿态。
“将军这是哪里的话,你也知道我在父皇面前就是个闲人,最喜游山玩水,党政于我是最没用的,这次的事我一定会给将军府一个代。”
杨落穹抬头了看了看天,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现在已是乌云布,老天也明示了,真的要变天了。
他看了江曲流一眼,目晦涩,终究是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杨落穹北朝做十余载,都快赶上这江曲流的年纪了,又有什么不清楚呢?
朝堂之上盘错节,他早就表了忠心,向来只遵从皇上,各家势力的绝子不是没有人给他送过,他全都一一推拒,也得罪不人,可是皇帝护着他。
他推拒,有忘不了邱珍,更是有不愿与其他人牵扯,只忠心皇上,一心为战的意愿。
所以这十几年来安安稳稳,若不是这样,他如何能独善其?
可是他带着妻儿回了京,又见江寄何与杨柳儿走的近,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这时候龙觉从医馆里出来,命手下散开,手下便隐于暗,须臾间便消失。
龙觉还盯着江曲流不动,江曲流心中一顿,竟是真的怕了。
他这个二哥,实力到底是多深?他这一步,是不是走错了。
可是眼下他绝不能出怯意,事已至此,退无可退!
于是他便转移视线, 立马和 杨落穹赶了进去,不过龙觉照样拦住了他,只放了杨落穹过去。
他不想出怯意,可毕竟不是尸山海里走出来的,没那份煞气,龙觉站定,上魔煞般的气势登时放了出来,江曲流不由自主被镇住,后退几步,终于是回了软轿上。
杨落穹进去了,只见江寄何已坐在床边,给杨柳儿轻轻掉额头上的汗珠。
杨落穹急切问道:“大夫,怎么样了这是?”
大夫微微一笑说:“请放心,这位姑娘已无碍了,只是失过多需要好好调养子,这段时间切忌不要到走动,以免伤口裂开,我这就去为姑娘开调理子的药方,你们派个人随我来。”
夏禾自然知道此刻自己不便呆着,于是跟着大夫走了。
见夏禾随着大夫出去了,杨落穹突然对着江寄何双手抱拳行了一礼:“二王爷,我有一事相求。”
江寄何连说:“将军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直说吧。”
杨落穹看了看床榻上的杨柳儿说:“想必二王爷也知道了,明日我就要出征了,这一次走,想必是要发生很多无法掌控的事,像今天的事,也绝非偶然,我与你相不短,二王爷的心我再清楚不过,在这宫中我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二王爷你了,请二王爷答应我,务必要护小周全。”
“寄何定然做到。”
江寄何此刻也不以本王自称,而是以晚辈的份道。
“我还有一个不之请。”杨落穹见江寄何保证,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