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确有个老宅,但是祭祖是在夏季,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特别是哥哥刚打完仗回去,势必要休整一段时日,怎么也不可能现在回去。
夏禾这话说的百出,还想让说出薛家老宅的地方,明显就是在诈,看看的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杨柳儿铁定不能把薛家老宅的地方说出来,不是不想回去见见父亲和哥哥,也不是信不过夏禾,而是像薛家老宅这么隐蔽的地方如果都能说出来,那到最后就不好收场了。
的目的,一直也不是转换份,现在以薛云亦的份自居,也不过是为了探探江寄何的心意和搞清楚一些暗地里的肮脏易罢了。
杨柳儿喝了口茶,故作镇定的说:“夏公子客气了,现在我也不急着离开,这边的事尚未理完,若就这么一走了之,岂不是要留下一堆烂摊子等别人帮我收拾残局?”
夏禾垂了垂眼,看出了杨柳儿的躲闪和逃避,心里也差不多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他转转眼睛,又说:“这样也好,不过时间过得可真快,不知道薛姑娘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贴侍绿袖?听人说都嫁了人,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这话就更是瞎扯了,别说的贴侍,就是退一步,放眼整个府里,也没一个绿袖的侍,这明显就又是一个圈套,但杨柳儿虽然明知如此,但是还是得踩进去,说:“我当然记得,只是没想到都嫁人了。”
夏禾被引得往杨柳儿预想的方向想去了,心里也有了底,这才站起来,拿起茶壶,对杨柳儿说:“没茶了,我再去添点,烦请薛姑娘在这稍等一会儿。”
他拿了茶壶就出去了,杨柳儿低下头喝茶,还能够到夏禾推开门时,有一道目落在自己上。
抬起头,对看着的江寄何笑了笑。
夏禾关上门,看着站在门口的江寄何,这次却没站在门口说了,而是拽了他去了隔壁,一副要谈正事的态度。
他把手里的茶壶放在一边,一改之前坐没坐相的态度,脸上的表也凝重了起来。江寄何坐下来,问:“如何?”
“和我想的一样,的病因我也知道是什么了。”
江寄何没想到还真能从夏禾这听到答案,表兄都不免带了一些急切,问:“是什么?”
夏禾直直地看着他,说:“病因……”他指了指江寄何。“是你。”
饶是镇定如江寄何,听见这话也还是不免愣了一下。
“我?”他指了指自己,似乎没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知道为什么坚持说自己是薛云亦吗?”夏禾不不慢的说:“因为我曾告诉过,你喜欢薛云亦。”
“为什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也有不对,就这么随随便便跟说了。然后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了伤,醒了就说自己是薛云亦对吧?可我刚刚试探了,关于薛云亦的事,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那为什么会坚持认为自己是薛云亦呢?”夏禾盯着江寄何。“你猜,是为了什么呢?”
江寄何似乎被惊到了,半晌没说话,良久,才呐呐地说:“这么说,其实是了刺激……”
夏禾很能从江寄何脸上看到这种表,他也叹了口气,说:“杨柳儿这个症状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但我想问,你是怎么想的?”
“我能看出来你对的不一般,可到了今天,了刺激不肯面对现实,你就没有好好考虑过自己的心意吗?”
江寄何垂着头,似乎因为他这一番话陷了沉思,夏禾站起来,低头看着他:“你们俩都是我的朋友,我还是希你好好想想,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别等到失去了才想着补救,那就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