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不断颠倒重复,梦里一直有人在的名字,一会儿薛云亦,一会儿杨柳儿,每个人都得分外亲切,每个人都在笑,只有,在这笑声和喊声中愈发焦灼和难耐。
忍不住想,我要逃离这块地方,这样想着,梦里的也在不停的奔跑,风声在耳边呼啸着,风雪全扑在的脸上,像是刀子划上去,是钝钝的疼。
越跑越无力,那些风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一动就会收得更,将留在原地,不得动弹。
绝和痛苦地环绕着,觉得头痛裂,只好蹲下来的抱住头,却觉风雪正在一步步将吞没,浑都冷得发抖。
地闭着眼睛,却到有东西披在了自己的上,还有着悉的清冷味道。鼓起勇气睁开眼,才发现上披的居然是江寄何的斗篷。
周围的喧哗一瞬间全都停了,只能听到自己腔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风雪也仿佛突然间停了一样,只有上的斗篷,带来阵阵的暖意。
睁开眼睛,站起来。风雪仿佛一瞬间全停了,温暖的觉随着这斗篷一起来临,像是在告诉,所有的痛苦已过去了。
而,站在空无一人的地方,仿佛看到了。
是充满希,充满温暖的。
杨柳儿终于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着气。
的上出了一的汗,头发全黏在了头上,黏黏腻腻的好不舒服。费劲的转了转头,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这么一动,坐在旁边的杨晔立马就发现了的动静,赶过来按住了,嘱咐道:“别乱动,大夫说你了风寒,刚给你灌了药下去,趁现在闷闷汗,赶好了就过去了。”
杨柳儿听话地躺着没动,只是转了转头,看了看外面,这天看起来已不像是早上了,于是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嘶哑无比,一说话就疼。
杨晔看着,脸上也带着倦容,道:“现在都到下午了。早上发现你发了高烧,请了大夫给你抓了药,结果却一直不退,刚喝下第二副才退了烧。”
杨柳儿自己也觉得浑难,虽然比刚刚要好了很多,但还是觉得浑像是被碾了一遍一样,头也觉得很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杨晔看着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说:“你这次的风寒来势汹汹,可有几天难呢,这几天药是不能断了,好好歇歇吧。”
杨柳儿出一点点手了自己头上的汗,拨开被汗打湿的头发,自己也觉得有一点无奈,道:“昨天也没着凉,怎么就染了风寒呢?看来了伤以后子骨的确是不行了,以前我也没这么娇弱啊。”
一块巾被放在了头上,有一点点凉,跟被闷得热乎乎的额头一接触,不仅不觉得凉,反而还觉得舒服的。杨晔帮拉了拉被子,道:“非要染了一回风寒才知道自己子骨弱了?行了,这段时间安安生生的待在家里,别再往外跑了,这风寒的滋味可不好,这一次就够了。”
杨柳儿点点头,往被子里了,只出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已站起来的杨晔,问:“你今天没去宫里?”
“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放得下心去宫里?”杨晔看一眼:“咱爹和咱娘都照看你一上午了,我看他们也累了,刚接手过来看着你。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再睡会儿吧,一天没吃饭了,我让厨房给你煮点粥,你还想吃点什么?”
染了风寒的人里都没什么味道,杨柳儿也不例外,现在只想吃点有味道的东西。于是想了想,道:“想吃糖醋鱼和酸辣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