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杨柳儿对此事一无所知,这一次南北朝和西凉不知道是商议何事,竟是拖了近一个月都还在京都。
杨落穹这段时间也是很按时归家。
一切都好像如同石子落了泥潭,连一点点水花都没有泛起。
着实平静。
可是这是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谁也不知道。
在这期间,薛捍也归京了。
只不过行踪飘忽不定,杨柳儿在家都很有能够巧就见到杨落穹的,更别说一个不是本家的薛捍了。
见吴映水是真真切切的提上了日程。
这日杨柳儿谁都没有带,暗中有没有跟着人倒是不知道,不过就算跟着也无碍,想来只会觉得在家呆着无趣跑出去找乐子。
怡红的老 鸨几乎要不认识杨柳儿了,这段时间的形又悄悄的拔高了些,换上男装那真是丰神俊朗的年郎,与之前来时那种弱的样子还是很有些差别的。
不过在说了找吴映水,又拿出了些银两时,老 鸨不负所的记起了。
这能不记得起来吗?
跟将军同样目的的姑娘,可稀奇了,老 鸨亲自带着杨柳儿上了吴映水的房间,之后便笑眯眯的离开了。
这会儿虽然已过完了年,可是这仍旧是杨柳儿跟吴映水的第一次见面。
所以在吴映水开了门后,杨柳儿便在一脸惊喜的表中喜喜庆庆的甜道:“映水姐姐过年好!”
说完拿了个红封,又拿出妆匣递给吴映水。
吴映水本来一看杨柳儿过来就已十分开心了,于是忙拉着杨柳儿进了房间,的关上了门。
杨柳儿没等吴映水说话便道:“映水姐姐,这段时间我不方便出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所以没找到合适的时候来看你,你可别怪我啊。”
吴映水看着杨柳儿递来的红封和妆匣,本来满脸喜意的脸上都有了些触动和心酸。
听了杨柳儿的话连道:“我怎么会怪你,只是我一个人,真的……”
吴映水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听上去脆弱极了,杨柳儿连忙拉着吴映水去椅子上坐。
“映水姐姐,你在这里什么委屈了?”杨柳儿坐下后细细打量吴映水,未施黛,头上只一素簪,看上去清汤寡水的,像一朵霜打了的小白花。
吴映水连忙摆手说:“没有,你们都代过,哪里有人敢欺负我。”
吴映水这样说,杨柳儿便有些好奇了,既然没有人欺负,那……
“映水姐姐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杨柳儿坚定语气道。
“鸨母待我好的,甚至还允许我出,柳儿,我说了你莫要怪我……”
吴映水本来在跟杨柳儿说着自己的况,却突然转口杨柳儿莫怪,杨柳儿便道:“无妨,映水姐姐你说。”
“我将你送我的首饰,挑选了些当了,去贿赂牢头,看了看我爹……”
杨柳儿一听,鼻头一酸,手拥抱了一下吴映水,然后道:“映水姐姐,真是苦了你了,你需要银两跟我说,我现在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的花不完,若是下回还能出去,你上我,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伯父、”
吴映水忙道:“不,你不能去,这会影响你的,我已是戴罪之,罪加一等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你现在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决不能出任何问题。”
吴映水说的这话可谓是将自己的心迹表无疑,分明对于能脱罪已毫无希了。
杨柳儿心中微酸,安抚道:“映水姐姐,你可不能这样想,相信我哥一定会找出证据,帮你们一家洗脱罪名的,你要相信他啊。
这里说的哥自然就是薛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