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听着简昔的声音,阎至霆走出车外,一抬眸,正好看到简昔的房间亮起了幽黄的灯。
“哼!连离婚都听不懂吗?傅简昔,我现在要上你家谈。”一边说着,阎至霆越过了马路,直奔梯口。
“不行!”
哪到你说不行?
几秒时间,阎至霆就站在了简昔的家门口,期间还差点把下的房东太太吓得心脏病发。
“开门!”
穿着睡站在客厅的简昔,莫名觉得耳边出现了两个声音……
走到门口过猫眼一看,阎至霆竟然就站在了门外!
“我不会开门的。”声音听起来只是脆弱的坚决。
“那我就把拆了。”
想起房东太太,简昔只打开了一道门,两人隔着防盗门,又见面了。
阎至霆的黑发有些微乱,几绺不安份的发丝贴在他额头上,深邃如削的面孔冰冷而高高在上,一副世界老子最大的觉。
相对着,简昔平时高挑的高只到他的口,只能仰着这个男人。
高下立辨。
两人对着,沉默了很久。
简昔终于不了他这种强势的目,“你刚才说离婚……”
“一年后离婚。”
“……为什么是一年后?”
阎至霆微仰着脸,一副施舍的口吻,“我愿意让步,就是你的幸运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幸运?霉运吧?
简昔迟疑了片刻,才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首先,这一年你必须跟我住在一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得有任何异议。”阎至霆提出自己的要求,“一年后,我们离婚。”
一年后,还会有命离开吗?
简昔直接关了门。
阎至霆在门还没有关上的时候,猛力踢了一脚防盗门,防盗门被震得几乎要四分五裂了。
“你疯了吗?”简昔立刻喝止他。
“你还敢关门?”阎至霆又踢了一脚,防盗门竟然自己打开了,阎至霆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简昔的租屋。
连一道铁门都不帮……
“收拾你的垃圾,现在马上跟我离开。”阎至霆再一次环视这间简陋的租屋,毫不掩饰自己嫌弃的目。
他家里的一个马桶都比所有东西加起来贵!
“过了那么多年,你就活这个样子?”
“跟你没有关系。”
这个怪胎要来家只是为了辱吗?果然是怪胎!
阎至霆忽然走到一个纸箱前面,简昔的心顿时被提起来了……
幸好,阎至霆对纸箱里面的东西的并不兴趣,只是淡淡掠过一眼而已。
趁着他走开,简昔立刻将纸箱往里面推了推。
“既然你不想收拾,那我们就离开吧。”阎至霆两步走到简昔面前,攥住的手要带离开。
“我拒绝你的提议。”简昔甩开他的手,“我还会继续找律师的!”
阎至霆轻蔑地冷哼一声,“今天还没有学到教训?”
“你跟踪我?找人调查我?”简昔本来就想到很有可能是阎至霆作怪。
“你在律师所亮我的名字,就没有人敢接你的案子,并且会立刻通知我。我需要跟踪你调查你?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阎至霆嚣张地否定了今天自己的行为。
“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
简昔不想自己落阎至霆的手里,又不想困在这个荒唐的婚姻之中,完全把自己进了死胡同。
以为自己还有一线希,但其实早就知道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的事。
“又出这副死人脸做什么?你要是有种就给我跳,不然就马上跟我离开。”明明是残忍的威胁,阎至霆却盯了简昔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