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帮我准备这些东西。”
阎至霆在脸上亲了一口,了的脑袋,“继续拆。”
“嗯!”简昔打开了一个最大的,里面竟然放着一个抱枕,上面印着阎至霆的脸,扬着一个嚣张得意的笑容。
简昔忍不住笑了,“你把自己印到枕头上,那我抱着枕头就行了啊。”
“你敢!”阎至霆疾步走过去,夺走了枕头扔到一边。
谁想的这个糟糕的主意!马上就炒鱿鱼!
“你拆其他的。”阎至霆坐在床上,看着简昔拆礼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场面非常悉。
好像某一年,某一个小胖妞就是这样的……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阎至霆一边说一边脱服,一颗一颗地,斯条慢理地解开衬衫纽扣,渐渐地出大片实健壮的膛。
简昔只顾着拆礼,完全没有看到后的阎至霆的动作。
“第一次见面啊?”简昔坐在地毯上,不停地脑海里面搜索记忆。
“你是说我出生的时候吗?”简昔记得之前还有一张照片,是刚出生的时候拍下的,阎至霆也在照片里面。
阎至霆继续解纽扣,“不是那一次。”
那就是阎至霆自己出走的那一次……。
那一晚,走到了一个放满了礼的房间,然后被阎至霆骗了,把礼全都搬到了车子上,结果反而被阎至霆耍了一把。
简昔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在这个场景,不就是和当初一样吗?
想到这个,简昔突然警惕起来,眯眼盯着阎至霆,看到他竟然已把上脱了,心里更加张,“上一次你了我,这一次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谋?”
没想到简昔居然看出来了,阎至霆索不再掩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近简昔。
“你到底想要干嘛?”简昔倏地站起来,马上往后退,“你不要过来。”
不让他过去?
说不过就不过,怎么可能!阎至霆慢悠悠地走过去,把简昔堵在了墙角,双手撑住墙,将困在原地不能逃跑。
“我已问过医生了,你的体非常好。”
“……”
简昔觉自己的脑袋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体很好就能怎么样吗?
等等!难道之前孕检离开的时候,那个像是在算计着什么的笑容就是因为这个吗?
阎至霆低下头,深邃的五在烛下更加深刻,也更加有威胁力。
简昔拼着力气抵住他的肩膀,“你疯了吗你不能乱来!”
“不准拒绝我。”阎至霆抓住的双手,脸贴上去,也悉地找到了位置,温地动作着,像是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被他这么温地亲吻着,简昔的全软了下来,神智也被他渐渐地勾进了一个浓的漩涡里面,也许是香薰的味道有点蛊,也许是气氛浪漫,让也想要更加放纵下去。
两个人都吻得格外投,难舍难分。
窗外突然炸开一朵七彩的烟花,陶醉之中的简昔被吓到了,猛地瞪大了眼睛。
阎至霆手把窗帘拉上,又把简昔到墙角,打算继续刚才的甜,却被简昔更加用力地抵住膛。
“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流.氓知道吗?”
阎至霆完全没有被指责的心虚,“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被流.氓欺负的小孩……”
“你也承认了自己是流.氓啊?”简昔忍不住笑了,“那你能不能说一句话啊?”
“嗯?”阎至霆挑起剑眉,难道这个蠢人也知道要他说话了?
“你想我说什么?”
“就是‘你尽管,你破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简昔咬着牙,忍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