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华将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阎至霆看了一眼，拿出手机准备划账，林玉华出声阻止，“我们是母子，怎么可能真的收你的钱，做做样子给外面的人看罢了。”
做做样子？外面的人？
阎至霆放下手机，漠然看着，“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林玉华欣赏地看着他，“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这份合约的甲方已更改你的名字，只要你签名就能生效，那对母你想要怎么置都可以。”
“所以说你在来的时候已带上了这份更改的合约，你早就想要对付们了……”阎至霆挲着下，像是很认真在思考的样子，实际上一副复杂的利益关系图已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好像不对，你并不知道傅简昔已回来我的边，所以你一开始肯定不是为了对付，那你利用这对想要对付谁呢？”
阎至霆故意拖长音调，答案呼之出。
“是啊，我的确不知道，我原本想着你什么那么多人，多一个又如何，不如试试傅家的人，看看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林玉华自己首先坦白目的。
阎至霆目寒气凛然，上笼罩着霾，给人无形但巨大的压力。
林玉华稳住狂跳的心继续道：“但我现在，只是想你能回去华市，我会跟你父亲求，安排一下你回去的事。”
“你想用这件事让我回去？”阎至霆把文件扔到面前，“价码未免太小了。”
“我承认你们的关系。”林玉华道。
阎至霆忍不住笑了声，“我们不用你承认。”
“难道你以为你能保住？”林玉华暗暗叹气，“至霆，阎家有很多事你都不清楚，有些事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傅简昔也不会像你想象中的简单。”
“是简、昔。”阎至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点了几下，然后就起离开。
林玉华拿起手机一看，阎至霆竟然给了原价的十倍，显然是要让闭了。
扶着额头，突然觉一阵沉重的疲惫。
忽然，手机在手心震动，一看上面的名字，居然是丈夫。
提起神，“有什么事？”
“你暂时不要做任何事，看好傅家的人。”
“这个不用你说，阎清的事已解决了吗？”
“小事而已。这一次的丑闻你就算了吧，别再冲动给我增添无谓的麻烦。”声音带着威胁，“至于至霆的事，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人选。”
“好。”
一阵沉默。
林玉华刚想问他过得好不好，通话就被对方挂断了。
耳边机械的声音像是一句句尖锐的嘲笑声，抬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脸，竟然有种哀伤的表。
自己只是他的工而已，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怎么还会哀伤？
……
阎至霆回到房间，就看到简昔躺在地毯上，一看到自己进来，腾地坐起。
“你们说了什么？……”
“你在小看我？有什么是我搞不定的！”阎至霆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踢掉了皮鞋，坐在床上拍拍边的枕头，示意过去。
简昔犹豫，阎至霆瞪，“刚刚给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简昔缓慢地爬上去，隔着距离坐在他边。
坐得很端正，后背完全没有挨在枕头上，得笔直，一看就很张。
阎至霆不悦，“你很怕我？”
他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之前差点完的事。
“我……不知道。”简昔老实道，“我可以先还你一部分，以后离婚了，我还会继续偿还。”
“闭！”提到离婚，阎至霆莫名觉得焦躁，索把手机屏幕对准，上面的天文数字让简昔目瞪口呆，“这个数字，你还一辈子都没法还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