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难得被白严凯赞扬,不由得憨笑起来,抬手一挠头道:“都是岚姐的功劳,一路上都是岚姐带着我的。”
想到温岚,白左心里就无比的敬佩。睡了一觉起来的他,思绪都清醒了不。
说到底这次的军演他真的没出什么力,只是分担了一下助手的工作,有时候还是花浅席手把手的教,前期他本就是个拖后的。
索岚姐他们不嫌弃他。
“温岚是个好孩子,”白严凯说这么,看白左笑的一脸憨傻的样子,不由得微微摇头,“这一趟,学到了不东西吧?”
“是,从头到尾都是岚姐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岚姐就是最大的宝藏。”白左说着,心里慨一声,这一趟的收获,比他在学校里待三年都管用,不过就是太累了,简直是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双重折磨,你呀,有温岚带着你走一遭,这是皇都多混这条路的人求都求不来的,你还抱怨。”
白严凯略带调侃的一句话,让白左又是一挠头,原来他不知不觉间竟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有温岚带着,白严凯无论如何都是放心的,不仅仅是能学到很多手段,还能保证一定的生命安全,要不是他放不下这个脸去,他都想把白左直接塞到温岚边混个副磨炼两年再回来。
“爷爷,这次在那边,发生了点事,”白左又猛然想起自己还没给老爷子说的重大事件,这又才低声说着:“岚姐说邵峰阁下恐怕体有碍,已在查访了,还说让我以后出任务小心点,怕那两位把手到军部来,在任务上动手脚。”
白严凯瞬间就展示了一把什么笑容逐渐消失,他面一沉,眉宇间一皱,沉默了下去。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白左低垂着头,眼睛四下扫描,就是没敢看老爷子的脸。
好久没来,书房的格局的都变了,谁在里面放了盆花,还香的,那枯叶子掉在盆里怎么也没人打理,原本角落里摆着的架子怎么不见了……
“白左,温岚还说什么没有?”白严凯越想,心思就越沉重,他看着眼前思绪飘飞的继承人,就觉得脑仁疼,怎么都是一样养出来的孩子,这自家的就是比不过别人家的呢?
“架子……呃呃呃,没有,岚姐就是让我小心点,还说让我不要随便说什么承诺的话,不要随便应答别人的邀约。”白左将温岚仔细叮嘱过的东西一一的给白严凯说了一遍。
白严凯悠长的叹了以上,这温岚眼睛确实是看得远呐!
“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这么去做吧!有空,就在军团里练自己,多向学学,白家的未来是扛在你肩上的。”白严凯意味深长的给白左说了一句,随即便说起其余的事来,重点是关注了在军演其中白左的生活。
白严凯问一句,白左答一句,这事明面上也就算是过去了。
皇都的夜逐渐过去,却迟迟没有迎来朝阳,天虽然亮了起来,天边的云却渐渐的黑了下去,接着便是一道亮从远闪现,轰隆隆的雷声跟着响起,霹雳啪啪的雨打窗户的声音便将温岚从浅眠中惊醒。
睁开眼,温岚瞧着被风吹的直摇摆的窗,连忙翻而起,轻手轻脚的关上了窗,又来到虞淮的病床前,了虞淮还算有些温度的手,这才放下心来。
正准备将手开,却又被轻微的力道勾了勾,温岚一抬眼,虞淮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手指颇为迟缓的勾上自己的指尖。
“阿岚,我冷。”虞淮声说着,低低的音调听在温岚的耳朵里就像在撒娇似的。
温岚略一沉思,便躺在了虞淮的边。风雨声被窗户隔绝,小床上的两个人却觉得心里甚是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