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房间里摆件不多,但是随便拿出去一件都足够一个普通人一辈子生活了,桌上那个用来枯枝的小瓶子都得上七位数。
“都是的陪嫁,手里还有几块古玉,说玉养人,就一直放在我这里。”虞淮悠悠的解释着,毕竟他虽然家大业大的,但是对这些古玩真的没什么兴趣。
上次苏越来他卧室,差点就想把他的花瓶给抱走了,当然,最后被虞淮严厉的拒绝了。
虞淮卧室里的东西,大多都是郑元的陪嫁。
郑元家族足够有历史,也足够清贵。
当年郑元嫁给虞山的时候,是嫁妆就足够无数人眼红了,加上虞山给的聘礼,可以说,当时郑元手上的东西全部折算现金的话,在那个年代,能买下十分之一的皇都。
现在就更值钱了。
不过按照郑元的话来说,有些东西,它放在那里,比钱更能体现家族底蕴。
温岚和虞淮又聊了一小会儿,然后拿着虞淮递给自己的春联回家了。
见空着手出门带着春联回家的温岚,温言疑的问了一句,然后从儿那甜的笑容里看出了门道,他就懒得再问了。
左右,明天早上都是要拿出来用的,就是可惜了,他今年才花高价买回来的一幅,怕是用不了了。
为什么要买?嗯……毕竟老爷子的字,太拿不出手了。
在这个好的夜晚,温岚吃过晚饭之后,竟然换了一服,惊得许轻面容都有些裂。
看着换上长风牛仔裤的温岚,许轻都想哭了,家儿总算是舍得换下那军装了,这一打扮,比皇都那些娇娇好看多了。
又帅又……
许轻还是想哭,帅有什么用啊,家养的是个儿啊!
温言看了两眼换装扮的温岚,叹了两声,“儿还是给别人家养的啊!”
“爸,我出门了,十点前回来。”温岚打了声招呼,笔直的大长迈出去,颇有种极道老大出场的既视,看得许轻都想扯着温岚,让悠着点了。
“行,去吧。”
许轻瞥了温言一眼,也不知道温言哪儿来的底气忧愁,也不看看散养着都把温岚养了什么子,要不是虞淮大爷眼瞎了,这儿怎么嫁出去啊!
许轻在旁边着温言,看温言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泄了口气,“我找唐然打麻将去了,你自己在家里玩儿吧。”
温言抬头眉头都是拧着的,“大晚上的,万一唐然忙呢,别去了吧。”
“约好了,还有李家和袁家的夫人,我就不陪你了,刚好和亲家聊聊。”
说完,许轻是真的面不改就上了,毕竟这些夫人出门,都是要先好好装扮一下的。
第一次独守空房的温言脑门上全是问号,怎么的,这除夕夜都没打算在家里过啊?
老爷找几个还活着的老战友打牌去了,媳妇儿今年也跑出去打麻将了,儿又出门约会去了,就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家里坐守。
不是,他们都是认真的吗?
温言算是头一次体会到家里人的不好了,大过年的竟然没人陪!
温岚来接虞淮的时候,虞家还在吃饭,温岚那是相当不介意的在虞家又吃了一顿,着有点撑的肚子,温岚蹭到虞淮的上,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都鼓起来了。”
虞淮眼尾都笑弯了,还是很认真的给温岚起肚子来。
虞琴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便瞧见这一幕,当时眼睛都瞪大了,说话都结了,“哥、哥,岚姐这是,是怀了吗?”
这话一出口,沙发上坐着的两位虞家长辈都把目转到了温岚的肚子上,而上准备收拾一下出去打麻将的唐然脚都差点扭了,扶着梯好险没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