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嘛?
薛桐桐的手指从南宫祁烈的一路蜿蜒而下,到了南宫祁烈的领口,然后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把他往自己拉得更近。因为酒的作用,的杏眸上多了一层氤氲,那层氤氲很淡,却让那双原本好看的杏眸变得更加好看水润,小脸涨得通红,而那红因为被自己下意识地咬着,所以变得更加娇艳滴。着气儿,轻轻地咳了几声,声音嘶哑地说道:“喂!我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你,好不好?你不要告诉南宫祁烈哦!”
“好!”南宫祁烈答应得非常爽快:“说吧,把你的心事说给我听!”
“哦,是这样的……”薛桐桐把南宫祁烈往自己边越拉越近,笑得越来越迷蒙:“我……我对……南宫祁烈,南宫祁烈……”
在耳畔那个小声音很轻却很清晰,那声音就像一只小手挠着他的心脏,他很想知道,自己在薛桐桐的心里到底算是什么?喜欢……他希从薛桐桐里说出来的声音是喜欢!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南宫祁烈只听到“呕”的一声,再然后便是自己的风里面湿哒哒的。
“薛桐桐!”南宫祁烈快要被薛桐桐弄疯了!
可是被南宫祁烈称呼为罪魁祸首的,正埋在南宫祁烈的怀里拼命地吐着酸水。那味道……真的还不那么好!南宫祁烈是个有点微洁癖的人,现在薛桐桐这样子,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要是换做别的人,他一定二话不说,马上把这个人推出去,甚至让手下好好教训几下。
但是,却因为是薛桐桐!
他推开,薛桐桐肯定摔在地上!
南宫祁烈虽然皱着眉头,但是却不停地拍着薛桐桐的后背,让吐得更干净一些,这样的话,的胃也会更舒服点儿!
薛桐桐吐完了,吐爽了,就睡得不省人事。南宫祁烈不但等不到他要的答案,甚至只能俯下子,把薛桐桐背在上!薛桐桐在南宫祁烈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南宫祁烈却是温地把一路背到车上,然后直接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
薛桐桐只觉得咙好痛,头好疼,咙里就像吞了一只青蛙,上不上,下不下,难极了!这种觉,可以定义为宿醉的觉!薛桐桐从自己的小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上已换下了病号服,上这件是自己常穿的小熊猫睡。
怎么会?
昨天记得他被三个人虏到了一家做“迷”的高级会所,然后被那三个人灌了掺了养乐多的马爹利,喝醉了!咦?后面的画面有点模模糊糊的,他记得朦胧间好像南宫祁烈来了,然后南宫祁烈好像是把自己带走来着的,可是越到后面,越是记不得!
怎么回家的?关键是,上这服是谁帮的换的?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咚咚咚!”
“进来!”薛桐桐从床头柜上拿起黑框眼睛,就戴在鼻梁上面。
推门进来的人,正是南宫祁烈!
“你!南宫祁烈!”薛桐桐拿起床上的一只小熊猫玩偶,就往南宫祁烈的上用力砸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对我那个!”
南宫祁烈只是想醒薛桐桐,白粥已熬好了,昨天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得差不多了,就算不想吃,也要吃一点!可没想到,刚推门,就被一只玩偶正砸中脑门。他懵了一下,但他直接大步地到了薛桐桐的床边,说道:“薛桐桐,有这么贼喊抓贼吗?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还敢指责我?”
在餐厅的薛火火听到南宫祁烈和自己妈咪对话的响动,便一溜小跑,跑到薛桐桐的房间。
“妈咪,你醒了!”薛火火跳到薛桐桐的床边,眼含了一丝鄙夷地说道:“妈咪,你昨天晚上喝醉酒,还吐了南宫叔叔一!昨天晚上的妈咪太可怕了!上难闻得要死!要不是南宫叔叔,火火真的不想让妈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