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就这样嘛!”秦洁抓了抓头,头大地说道:“我已把朱雀集团所有的监控录像都调出来看。但是,看来,看去,却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凶手很聪明,一直选择隐蔽的地方作案,案发地竟然每次都是没有事发录像,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这个时候,秦洁的办公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是Fiona,手里拿着和Ben昨夜开夜车赶出来的法医报告。
Fiona显然没想到薛桐桐会在这里,但是看到后,便主动打招呼:“头儿,早上好……”
“早上好,Fio,你来送报告的吗?”
“是的,头儿。”
薛桐桐走到Fiona的边,拿过手里的法医报告,仔细地浏览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Fio,做得不错!”然后,把这份报告,摊在秦洁的面前:“这次尸检,自然也有与前三起命案不一样的地方。我看过以前三起的尸检报告。虽然死因都是判定肺部穿孔,致命伤为窒息,不是机械伤。但是,对机械伤并没有做进一步判断。”
薛桐桐指了指报告上死者伤口的照片:“这名死者,上一共有四十五刀伤,轻重不一,但都有不同程度的愈合,说明是在死者生前造的,或者把凶手想得更加残忍一些。在肺部穿孔的同时,死者开始有窒息,全痛苦,凶手便在这时对死者进行残忍的刺杀。四十五刀,但,凶手只是让死者出,却没有一落在要害部位,从某一种角度来说,凶手简直是变态,不想给死者一个痛快!”
秦洁看着这份报告,秀眉拧着,喃喃地说道:“这么残忍!这个凶手真是个变态!”
薛桐桐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脸上的表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敲了敲桌上的报告:“而且,除了变态,还是个极度危险分子!如果只是一起,那必定是和凶手有海深仇。但是,现在已是四起了……那绝对不是所谓动机可以解释了!凶手这种心理是极度危险分子!秦洁,如果你不能在短时间破案,我想,第五起命案的发生不会太晚!到时候,就或许真的如你所说,你就不用回家了……”
秦洁点了点头,认同地说道:“可是,为什么之前的尸检报告都没有提到这些?”
薛桐桐捧着自己手中鸳鸯茶,轻轻抿了一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或许就是概念不一样……法医,绝对不只是一门科学!如果只是判断致命伤,推断死亡时间,作案工这些表面概念的话,这只是科学。但是,法医之所以重要,更重要的是,法医在接触尸体的时候,能直观地从死者上到死者在死前的绪,更甚至是凶手在死者上所发出来的绪!这一起凶案,在我整个解剖过程中,到的便是无理由的恨意……这种觉,是你们办案的警本不可能到的!所以,我必须让你知道,这样才能还原事实最本的真相!”
秦洁与薛桐桐已六年未见了……
现在,听着薛桐桐说着对法医的理解,秦洁陷了深思。
而,站在一旁的Fiona也是深深地触动。选择法医,不过是因为体条件限制不能选警校,所以才退而求其次,为重案组的法医。但是,现在听到薛桐桐这么一说,竟然有一种热澎湃的觉!
薛桐桐拿起手边的包包,拍了拍秦洁的肩膀:“秦洁,报告,你慢慢看!我和Fio先回去工作了……”
“慢点走!”秦洁放下手中的报告:“薛法医,能够给点提示吗?”
“提示?”薛桐桐吐了吐舌头:“拜托!你一个警问我一个法医?这合适吗?”
“薛桐桐,你和我来这一套!”秦洁笑道:“我知道你还修过犯罪心理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