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薛桐桐的房间。
南宫祁烈洗完澡,头上搭着一块白的巾,从浴室里面走了进来。
南宫祁烈坐到床边,一手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手就把薛桐桐往自己这边捞了过来:“帮我把头发干……”
薛桐桐其实有点困!昨天晚上虽然和康珏喝得醉微醺,但是的心里也像压了一块石头,难得睡不好觉。所以,一洗完澡,沾着床边,整个人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了。现在睡得正高兴呢,就被南宫祁烈像捞什么似的一把捞到他的怀里,梦都被搅乱了。
“哼哼……”薛桐桐像只小猪胡乱哼哼了好几声,睁开迷离的杏眼,嘟囔了几声:“我要睡觉!”
“正事儿还没干?睡什么?”
“正事儿?”薛桐桐了眼睛,不明白南宫祁烈说的是什么。
“嗯。”南宫祁烈按住薛桐桐的脑袋,的薄已压在娇的瓣上,辗转缠绵,再然后便是一场大战。
薛桐桐哪里是南宫祁烈的对手,他还神清气爽,早就不堪重负了……
这同样的事,男人和人怎么就差那么多啊?被折磨得不行,一夜不知道战了多次,只觉自己的体都要散架了。到最后,只能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南宫祁烈在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要出差三天到德国,欧盟的业务需要完……你在家,乖乖等我!”
薛桐桐朦胧间也不觉得什么,直到被自己手机的闹铃惊醒之后,才发现边的床铺竟然空了!喵的!怪不得他昨天把睡得那么狠,这头狼是要出差三天,所以把这三天的体力活都在这几天都做完了!要不要那么热啊喂!
薛桐桐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日历,捂了捂自己的脸。
还有……是不是多心了?
姨妈的日子向来很准,今天该是来姨妈的日子……他不会故意就挑这三天出差?薛桐桐觉得小脸有点烫,连忙出两只手给自己降温!如果南宫祁烈连这个都是算好的!那么,他简直就是太有心计了啊啊啊!
薛桐桐心里乱想着,只觉得小腹有点痛。
两天后。
薛桐桐因为是姨妈来袭,小腹很不舒服。
好在这两天重案组并没有什么重大的案件,所以也没有特别棘手的尸检工作。所以,薛桐桐只是趴在办公桌前,看着那封恐吓信的照片,盯着那几个字反复地在看!连Fiona和Ben也被薛桐桐的动作给吸引了,凑过来询问道:“头儿,你倒是看出什么结果了?”
“没啊!”薛桐桐摇了摇头。想不通,太多的想不通。现在虽然抓了两个嫌疑人,但是还有三起命案,完全没有头绪,虽然能够凭直觉,觉这三起案子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但是,在破案之中,凭觉,这本就不够啊!
Fiona指了指薛桐桐手上的照片:“这也太恐怖吧!这算是在向你预告什么吧?”
薛桐桐把照片随手塞到手边的屉里面,深吸一口气,向Fiona:“Fio,我倒是和你意见不一样!我总觉得他不是在和预告什么,而是在向我做一种暗示,一种心理上挑衅的暗示!这和那个上次袭击我的人,给我的觉是不一样的!那个人给我的觉,是他想要杀了我!一刀毙命的那种!可是现在这个人几次三番地给我发短信,寄信,给我的觉,他似乎很优雅地进行着手里的每一步,不为什么,就像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我就是他要抓的那只老鼠!”
Ben张大,不敢置信地说道:“头儿,就凭一张照片,你就能知道那么多?”
薛桐桐耸了耸肩,轻笑起来:“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我只是在说觉啊!觉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我也说不出来。不过,这也可能是我对自己的一种心理暗示产生的。所以,本不能作数的!你们听过就当没听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