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长得好看,纯粹是花瓶,你用力往地上一摔,她就碎得稀巴烂。但是,薛桐桐不一样,她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皮球,你用力往地上一摔,她不禁不碎,还会弹起来,砸到你。
这种技术性难题,自然就会引诱你不断去拍,去摔。
现在……他就处在这上瘾的阶段!
而且不只是上瘾那么简单,那简直是欲罢不能!
就在南宫祁烈在细细思索的时候,家里的门一下子被打开。
薛桐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果不然……看到的就是南宫祁烈。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薛桐桐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小脸涨得红彤彤的。
南宫祁烈指了指坐在沙发上,啃着棒棒糖的薛火火:“我敲的门,他放我进来的!”
薛桐桐瞪圆了眼睛,双手叉腰:“薛火火,你又在吃糖!和你说了,小孩子不能经常吃糖的,你看看你,牙齿都蛀掉了!”
薛火火刚想把棒棒糖嘎嘣一声咬碎的,听了薛桐桐的话,一时之间僵着。
薛火火没什么坏习惯,唯一的就是爱吃棒棒糖!
而且发挥了处女座精致的挑剔,不吃别的软糖,就吃棒棒糖!
看着薛火火被薛桐桐训的样子,南宫祁烈却陷入自己的回忆之中。
小时候,他也喜欢吃棒棒糖,一根又一根,吃得满嘴蛀牙,结果自己的妈妈总是会像薛桐桐这样教训自己!
这样想着,南宫祁烈的眼光落到薛火火的脸上,忽的觉得火火的小脸竟然和记忆中的自己重叠在一起,相像得几分分不清。
南宫祁烈蹙紧了眉头。
薛桐桐讲完了薛火火,又看到南宫祁烈人高马大地站在自己面前,他身边竟然还放着一个26寸的行李箱。
“南宫祁烈,拿着你的行李,从我家滚出去!”薛桐桐瞪着眼睛,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这里不是我一个人的家,你别想得寸进尺什么的!我劝你把这种烂心思全部收回去!不然,小心我咬死你!”
南宫祁烈第一次听女人说咬死自己!
而且,可能是为了提高她说话的信服力,她故意磨了磨牙,可样子不凶,却煞是可爱。
“女人,我偏不滚了,你倒是说说看,你想咬我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