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桐喃喃地问出声:“哪个男人啊?”男人那么多,哪里知道南宫祁烈问的是哪一个?
南宫祁烈对薛桐桐的迷糊已开始习惯了,便耐着子,解释得更彻些:“火火的爹地?火火为什么说他没有爹地的?”
薛桐桐这样的人,本算不上百里挑一的大,但是却十分耐看,在医术上却有很高的造诣。
至于……格嘛!比起那些整天弱弱,哭哭啼啼的麻烦人要强上太多了!
这么有趣的小人,他一时之间也不明白火火的爹地为什么要离开薛桐桐和薛火火?
闻言,薛桐桐哦了一声。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啊?
眼在天边,近在眼前?还是,直接说,南宫祁烈,你还记得六年前在你床上乱爬的薛桐桐吗?
薛桐桐单手托腮,脑袋开始胡思乱想,然后便胡诌起来:“六年前,我在国华人街遇到了火火的爹地,然后因为是异乡的两个人,很自然地相就在一起了。但是,谁知道,他竟然是有妻子的人!我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所以毅然决定退出,可那个时候,我却检查出怀孕了……”
“怀孕了?那他呢?”南宫祁烈忍不住出声音打断道。
这一出声,倒是打乱了薛桐桐的思路。
“我怀孕了,我怀孕了……”后面怎么接来着,薛桐桐搜刮肚肠地思考着:“然后,他这个时候就查出来得了绝症。治疗不到三个月,他就去世了!所以,火火的爹地早就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也不能怪了!
也不是诅咒南宫祁烈,实在是场面比较难控制啊!
说火火爹地死了,比较干脆嘛!不容易夜长梦多!要是南宫祁烈再追问那男人的职业啊,现在在哪里啊,才真麻烦呢!到时肯定说得百出,自己出马脚来。
南宫祁烈难得攥了拳头,指节发出咯咯咯的响声。
“这个男人……倒是死的应该!”
薛桐桐瞪圆了眼睛,疑地问道:“干嘛这么说!你和他无冤无仇的!他玩了我,又没玩你?至于那么生气吗?”
薛桐桐随口这么一问,南宫祁烈却是猛地一怔。
对啊!
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他现在是把薛桐桐当做是一个可爱的小宠,圈养在边。
他南宫祁烈的小宠,自然是有专属意味在里面的。那么,他之所以心里的那种打抱不平的觉,是再正常不过的觉了。
因为,他的东西,被别人动了!
南宫祁烈的手指抵着下颚,瞥了一眼旁的薛桐桐,角蓦地勾起一丝妖孽的笑容,然后整个人舒服地靠在手背舒适的靠椅上,慵懒地说道:“我生气吗?你看错了!”
其实,换个思路,要不是那个男人瞎了钛合金狗眼,他指不定还没机会遇上这个有趣的小宠呢!
薛桐桐嘟了嘟,也看不南宫祁烈,索就侧过头,然后对着窗外的夜发呆。
很快,林肯车就停在了一家私人造型沙龙。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薛桐桐指了指高档地段的高档沙龙。
“薛桐桐,难道你就想上的服和我参加宴会?”南宫祁烈瞄了一眼薛桐桐的格子衬与牛仔裤,半个子倚在黑林肯车边,漫不心地问道:“我无所谓,但去了宴会现场,我恐怕你这样会更不自在!”
南宫祁烈说完,就直起子,攥着薛桐桐的手腕,把一路拖到沙龙里面。
南宫祁烈一进沙龙,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在一瞬间整齐划一地排了两排。
“南宫先生,欢迎临……”声音响亮整齐,且充满了恭敬之意。
正在薛桐桐发怔的时候,就被南宫祁烈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