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桐沉默下来,连手术都会做,更何况是针。对于这种喜欢医术的人,家里怎么可能会一点工都没有。
南宫祁烈一下子抬高薛桐桐的下颚,他的黑眸如海,深邃得一无底:“薛桐桐,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过去是怎么样的?你和他不在一起,是最好的结局!况且,我也给他许了一段好姻缘……以后的日子,想必他对谢千金是一心一意。而,你和我在一起,天生一对!”
薛桐桐的眼只能顺从地向南宫祁烈这双眸。
这双眼眸是纯黑的,如墨拓般的瞳孔,有一种魔力,会让人跌进他的漩涡里面,本就无法自拔。
,和他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薛桐桐别过脸,把自己的下颚从南宫祁烈的手指逃脱出来。
爱,是什么?
爱就是一种化学质,不过是人的激素上升。
况且,喜欢南宫祁烈的人,那是千上万!他现在对自己说这话,是为了什么?逗逗自己,玩玩自己,然后再玩腻自己之后,再像个垃圾一样被抛弃。亦或者是,他也有需要治病的‘亲人’……他也会在自己上钩的时候,说出他的痛苦,让来完某一项风险系数极高的手术。
害怕伤,也已了很多次伤。
曾说过自己不再动心,不是上说说而已的。
“南宫祁烈,你的还是没止住……我会想办法的。”薛桐桐这个时候,只能选择转移话题。
南宫祁烈自然之道薛桐桐是在躲避自己的话题。
但是,薛桐桐的躲避,却没让他心冷,相反是激起他更加高涨的征服。
薛桐桐……这么逃避自己!
他不信,他追不到这个迷糊而又可爱的小人!
那么喜欢逃,那么他就把到死角里面去,让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真心。
林肯车在司机的一路狂驰之下,行驶到了薛桐桐家的小区门口。
薛桐桐和南宫祁烈下了车,凌冽也要跟在边。
南宫祁烈对凌冽,淡淡说了一句:“不用跟了,你自己回去吧!明天我要养一天伤,公司的事你来理!”
凌冽很关心,但是无奈南宫祁烈发了话,所以只好点了点头:“是的,总裁……”
南宫祁烈和薛桐桐一起上了。
薛桐桐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正从厨房走向客厅的薛火火。
只见他里叼着棒棒糖,小上闪烁着晶莹泽,一看就是被糖水滋润的,甜甜的。
“妈,妈咪……”薛火火没想到自己妈咪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自己吃糖,竟然被抓个正着。所以,他的双眼滴溜溜地转,糯糯的包子脸上很是为难。
可,薛桐桐现在一心都在南宫祁烈的伤口上,所以也没心思去管薛火火吃棒棒糖的事了。
“火火,你去把我的医药箱、医药针包全部拿过来……”
薛火火看到南宫祁烈的手上都是,小短飞快地把薛桐桐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薛桐桐把南宫祁烈按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理起伤口来。
薛桐桐用流水枪,把伤口上的渍和灰尘冲掉,然后检查起伤口。
伤口的疤痕比想象中的要长要深,虽然伤口开始结痂,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无法自己愈合,看来要针。
南宫祁烈也真能忍,仔细看,他的脸已微微泛白,是失的苍白。
薛桐桐又对薛火火说道:“火火,生理盐水,葡萄糖……”
正在薛桐桐说的时候,火火已把一杯玻璃杯,递到了南宫祁烈的手边:“叔叔,你喝点这个吧……对你体好的!”
南宫祁烈接过火火递过来的杯子,微笑着一口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