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凌秘书没什么……
但是,她和南宫祁烈有什么。
最终,薛桐桐还是妥协了。
他们七个人去舞池热辣舞蹈,只留下薛桐桐一个人坐在这边的沙发上。
那些人大概是看出今天的薛桐桐非常突破自己,已经属于相当不容易了,所以也没有继续为难她,自个儿管自己地跳舞去了。
薛桐桐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觉得嘴巴有点渴,便随手从桌子上拿酒喝。
这里的酒花花绿绿的,有甜的,也有苦的。
薛桐桐心里难受,想着一醉解千愁,却忘了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等薛桐桐不知把几杯花花绿绿的酒灌下去之后,她像一只小猫咪,可怜地蜷缩在沙发里,喝着那些苦涩的酒,小小的手指却执拗地戳着沙发,低声地说道:“六年前,我为什么要爬你……的床?为什么要偷你的……种子?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为什么?我在问你啊!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沙发自然不会回答薛桐桐的问题。
薛桐桐气鼓鼓地喝了一口酒,继续再接再厉地肚子和沙发发问:“喂!我在问你问题,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不知道也要回答说不知道……干嘛不说话啊?”
但是,如果仔细看,此时的薛桐桐脸上都是泪水,滚烫的泪水。
她不是在抱怨什么,只是一个人在舔舐自己疼痛的伤口。
而,与此同时,南宫祁烈和夏玉致却并肩步入这家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