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墨见他这般,就勾了勾。“说吧,趁小爷我现在心还不错,你若是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了,我也痛痛快快的放你走。”
“这......你这话可当真?”那人问。
宋寻冷声道:“赶说,别磨磨唧唧的。没时间跟你磨皮子,再不说,你可看到这桌面上的瓶瓶罐罐了?每一样儿都给你来一点儿,必定让你痛不生......”
那人一看那桌面上的瓶子,乍一眼看过去,就足有十多二十瓶。
这要是真的样样儿都来一点儿,他......他怕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咽了咽口水,他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我等奉命来叶子村宋家办事,上面的人说了,只要我们能将带来的蛊虫都放宋家,并让宋家的夫人落胎,就......”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就断气了。
欧阳墨见状,冲宋寻翻了一个白眼。“着什么急啊,这不是没得手么?”
就知道他会这么冲动,幸好还有两个会气儿的。
“有了这等心思,不该死么?”宋寻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就看向那中了百足蛊毒的家伙,“你呢,你说还是不说?”
“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们能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们了,我真的......真的是不住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整个院子都恢复了平静。
欧阳墨一边收拾自己的瓶子一遍问,“宋寻,现在况已问清楚了,你要怎么做?”
都庆的人还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让人将顾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没了,然后把这事儿嫁祸到当今君上上去。
他们这是算好宋寻宠妻如命,必定会为妻儿报仇。
宋寻与君上、五王爷一等人对上之后,他们都庆就好坐渔翁之利。
呵呵,可惜啊,他们知道宋寻是宠妻如命之人,却不知道那位国师老头子早就与宋寻、顾通过气儿了。
不过呢,这一桩怕是早就被那老头子算得清清楚楚了。
再且,顾这丫头也的确是不简单。
虽然是没有什么手,但是那心思那镇定,也不是一般子能够有的。
“怎么做?只要这事儿不再牵扯到顾上,如何都行。”宋寻眼眸慢慢的变得深邃,声音也越来越低,“他们打的这个主意失败了,肯定还会有后招,届时不得不防。”
如今整个大庆都于灾荒之中,难民只会越来越多。
等到那时候,大庆就会越来越失控,都庆那边的人也就会趁机捣乱。
本来自己是不想牵扯进这些事里面去的,可是如今,不行了。
想到这里,他从自己襟出出了一块令牌。“你拿着这个去找君上,他看到这个,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你让我去找他们,这不是把我直接送到他们手里么!?你就不怕他们将我困在京城!?”欧阳墨一听他这话,就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前朝遗后啊,天家之人怕是都恨不得自己死无全尸呢。
宋寻白了他一眼,“瞎心做什么,若是要收拾你,早几年就收拾了还用留到现在。用了饭过后你便出发,时间不多了。”
他们这边都被安排了人,那京城那边的人只会比他们这里多而不会。
自己不能离开顾,不然自己去的话,或许会更快一些。
“,那你好好看着。有些事不该让知道的,还是瞒着好。”就好比刚才他当着顾的面儿出手,亏得顾没怕,若是怕了,那还不得吓着啊?
说罢他就拿过了那块令牌打量了起来,见上头只有一个小小的冥字之后,他就诧异的看向宋寻。“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