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作他想,忙不迭地进了门。
见着上官铭鸢心情好了些,手里拿着一本古籍,看的津津有味。手边还有几碟子小点心,若非是身上有伤,倒也十分过得去。
“姐!”小七走上前,笑了笑,“身子可好了些?”
“死不了了!”上官铭鸢朝着来人笑了笑,“怎么不去练功?”
“姐身上有伤,我心里惦记,所以在练功之前来看看姐!”小七倒是十分乖巧,一笑起来,那双眼睛就眯成了两道月牙。
看起来分外可爱。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说了不少话。等到说到樱花园的那位的时候,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狐疑。
“姐,我老觉得月姑娘这是在针对你!”
可不是么?都看得出来,只有萧剑玥那个护短的主儿,死活都看不出来。果然啊,爱情使人盲目。她耸了耸肩,满脸写着憋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你们王爷看不出来,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能有什么办法?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只要是跟那位月姑娘有关系的,我还是躲得远远的吧,保命要紧!”
小七想着前几日秦英说的那些话,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了。当年萧剑玥也提过要娶萧婉月的事儿,那人并不应允。若是因为嫉妒上官铭鸢成了萧剑玥的妻子,那也就说不过去了。只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样跟她过不去,实在是叫人觉得诡异的很。
“小七日后必定要好生护着姐!”小七义正辞严,看起来好不认真。
上官铭鸢倒是十分相信这人的真心。只是萧剑玥乃是这战宁王府的主子,谁都斗不过他。许是因为习惯了的缘故,她倒也没有觉得有多委屈。只想着日后要离她远一点才好,别再那么不识相,往枪口上撞了。
她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受过高等教育,一直都主张男女平等,维护女权,现如今自己的权益这样被侵犯,偏得无计可施。有自己的势力多么重要。上官铭鸢眸光暗闪,一个计划在心里成型。
她倒是没有想着要去迫害谁,不过就是想着自保罢了。
被那人欺负的也已经够惨了。
下午的时候,想草跟香兰回到了偏院,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都是太皇太后给上官铭鸢的补品。
“真大方!”上官铭鸢嘿嘿一笑,“不愧是太皇太后!”
对于那个从未谋面的老人,她心里生出了无限的好敢来。许是因为在萧剑玥这里得到的善意实在是太少太少,以至于她对那些陌生人,倒是充斥着好感。说起来她跟萧剑玥还是夫妻呢!
真是命运弄人,让这么两个不相爱的人竟然走到了一处。
“小姐,这些都是补身子的,太皇太后说了,她想看到一个最好的战宁王妃!”
上官铭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讪讪一笑。
“最好的战宁王妃?我倒是不稀罕这层身份,她必定是个慈善的老人家!”
香兰微微颔首。太皇太后常年烧香拜佛,最是慈悲不过。对自己的子孙,更是十分关切,并不偏私。又对上官铭鸢十分满意,听着她受了伤,怜惜的不行,这才叫他们进了宫,带了这么多东西出来。
玉梅拆着看,微微咋舌。
这都是在丞相府都未见过的好东西。
“应该值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