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虽然知道上铭鸢里说的人就是自己,但是他还是止不住的嫉妒。
这个丫头,这是在想念其他男人吗?
“你可别忘了,你已是我的王妃了,还想着别的男人?”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对我不好,还不能让我到别找温暖了?你这人太差劲了,太差劲了!”义正辞严。
一边的香兰眉头蹙。以这样的况发展下去,只怕是要出大事儿了。都知道这战宁王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儿。这上铭鸢倒好,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拔吗?
“你!”萧剑玥走上前,地攥住了那人的小手,直接拖到了房中。看着的眼神满是冷凝,“你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上铭鸢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忙低下了脑袋,一脸的冷凝,“我才不想跟你说什么有的没的呢,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明明就不喜欢我,还要让我这么痛苦地承你的怒火,你都已这么怀疑我了,干脆休了我算了,以后怎么样,那是我的事儿,你现如今莫要管我才是!”
“不管你?”萧剑玥冷笑,现在这样束缚着,都快要上天了,要是以后不管,任飞翔,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现如今对着丫头的信任度是愈发低了。
闯祸的本领倒是十分高强。
他走上前,着那人的下颌,“你倒是说给我听听,本王如何不管本王的王妃?”
唔!
有些憋屈,狠狠地蹬着面前的男人。
“按理说,你还是我夫君呢,我怎么就管不着你?你为了月姑娘出气,你可想过,我十有八九都是无辜的?既然知道月姑娘是你心尖尖儿上的人,我哪里有这么不识趣儿,是活着不耐烦了么?触你的眉头?我还没有这样的胆量,公然跟你作对,况且,我既然救人,就不会伤人,只有别人伤我的份!”意有所指,小脸红红,有说不出的委屈。“你若是无事,就先出去吧!”
那人听了,多有些不自在。
看着上铭鸢有的认真,又想到昨儿个夜里说的哪些话,难道说,他这是真的冤枉了这么一个丫头不?只是这人看起来也不是个忍辱负重的主儿,了委屈,挨了打,还是这样说辞,难道是真的么?他愈发焦灼,若是如此,倒了他的罪过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难道这人真的那么愚钝?这样的话都听不明白?
不至于吧!
“我说你冤枉我了,我没有害人,更没有想过要伤害谁,更何况,那位月姑娘,一看就有不胜之状,我是有病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萧剑玥是被这人说的头脑发昏,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上铭鸢一听这话,怒不可揭,满腹委屈。这人就是对存着偏见,才会这样看不惯的。
“你看不惯我,我都知道,我都明白,你就算是心里知道,那跟我无关,你还是要说一句因为我的缘故,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过我,你一直都对我存有偏见,我讨厌你,讨厌你!唔……”
上铭鸢呆呆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上一片冰凉。
这男人怕是疯了。
“你干嘛!”忙忙推开他,只是这个吻,给了太多太多悉的觉,只心头发颤。真是奇怪的很。跟白相公的,怎么那样相似。有些惶恐,悲愤充斥着的腔,“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夺门而出。
外面站了一圈人。
也不知道秦英跟小七什么时候来了,看着萧剑玥的眼神都是一脸好奇。也不知道刚才那么大动静,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