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玥知道这人的子骨不好,也不好多说什么,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你好生歇着吧,日后没有人再来捣鼓你的锦鲤,放心便是了!”萧剑玥心里想到那上铭鸢,到底带着些许怜惜的心思。真说起来,锦鲤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是这战宁王府的正牌王妃,若是真想要什么,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偏得这样艰辛。
只是想到这些锦鲤都是萧婉月这么多年的心,对上铭鸢的心疼瞬间就消退了几分。不过就是一个丫头罢了,不值当的。
萧婉月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回旋而来的端鳍锦鲤,微微放下心来,走进了厢房。
那上铭鸢跟着那人进了宫,换上了一稍微艳丽一些的裳,又化了一个淡妆,看起来已然是人间绝。那种不知其的,更是我见犹怜。今儿个进宫,只带了香兰。
当萧剑玥看到香兰把重伤初愈的上铭鸢搀扶着走了出来的时候,他眸暗闪,满是惊艳。未曾想到,这么一个小丫头,竟然会有这样的好本事,天姿国,举手投足,皆是雅致风流,人见之忘俗。
“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一同进宫,我也是不愿意的,只是那太皇太后毕竟是个长者,为你这样劳神,想来也着实不好!既然如此,倒不如你跟我演一场戏好了!”
“演什么戏?”
“夫妻恩恩爱爱,举案齐眉的戏码!我不是为了我,更不是为了你,我不过就是为了那么一个老者罢了!”说的认真,看那模样,倒是不假。
见萧剑玥径自上了马车,上铭鸢冷哼一声,任何香兰牵着自己的小手,也跟着进了马车。好在这马车勾搭,要不然的话,多多都有些尴尬。
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是半点不知道边那个人目灼灼地看着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这人若是这样放不过,也不关的事儿。
“等会子到了太皇太后那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应该不需要我来提醒你吧!”
“你放心!”上铭鸢骇笑两声,“我还有我自己的打算呢,不会说出实的,毕竟,要是真说出来了,你这仁义无双的好形象,可就全毁了!我也不会为了你的缘故,我是为了我自己,一个人,活的这么悲哀,真是可怜!”
上铭鸢冷哼一声,也不是没人喜欢,不知道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臭男人,陷了这样的困境之中。
“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别吵我了,我很累,也有点疼!”
平日里头上只穿着一件薄纱,可是现在却是穿的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有多痛苦,伤口那里热乎乎的发疼。
“疼?”
“嗯!”
萧剑玥有些愧疚,这毕竟是他下的狠手,那个时候,把面前的这个丫头不过就是一个,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狠狠地教训,那大抵都是于对萧剑煌跟有染来的气愤。
“要不要歇一歇?”
上铭鸢再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的脑袋是秀逗了,他们才刚刚上了马车。就让休息?等到了宫里,必定有人对议论纷纷,只说是矫造作。是彻底怕了那些流言蜚语,摆了摆手,“用不着。你若是真的怜惜我,还是别再跟我说话了,真是怕了你了!”
“恁的不识好歹!”
上铭鸢听了,也不理睬。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真以为他什么都是最好的不?未免太自傲了些。想到自己de1白公子,还有些晃神,说了那么多浑话,只怕,他以后就真的再也不来了。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以为是因为惧怕战宁王爷的缘故,才说出那样的话来的?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他带着一丝丝的懊悔。为了萧剑玥这样的男人,拒绝白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