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
耸了耸肩,也是一阵无奈。
那上铭鸢那样单纯,偏得萧剑玥看不出来。
十一皇子原本还想着找自家皇兄喝几口酒水,哪里知道,刚到书房,就听着那人长吁短叹,好似是遇着了什么为难之事。有生之年,十一皇子还是头一次见着自己大皇兄如此模样。
“皇兄!”他笑了笑,看着那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揶揄,“这是怎么了?心里有事儿?”
刚进书房,就见着几个唐汝窑制的偌大半高瓷瓶,里头羊毫林立。桌上摆着一幅字画,看样子是刚刚完的。墨迹未干,从十一皇子的角度看过去,有些反。青烛微闪,打在萧剑玥的脸上,留下三两点影。
“无事!”
“行动水穷,坐看云起时!”他念着那上头的两行小字,旁边是几株兰花、“有这样的雅兴?陪我喝几杯如何?”
“你自己喝吧,我有些乏了!”他心思游离,心里想着的还是那么一个上铭鸢。
不得不说,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却他心思游动,有说不出的滋味儿。
“怕是为着皇嫂吧?”十一皇子长叹一声,现如今他算是想明白了,那人固然是极好的不错,只是却跟他没有多缘分。已了他的皇嫂,日后再如何,都不可能会在一起了。这种觉,人心里凄惶难当。“皇兄,像是皇嫂那样好的子,一定要好生珍惜才是,看皇兄的意思,明明对皇嫂有,怎么看起来那样不温不火的呢?”
“这也得到你来说?”萧剑玥最是看不得有人为着上铭鸢说话。他总是有些慨叹,那丫头不过生的比人好些,其他的又有什么特别之?能他边的人一个个儿的都为了说些莫名其妙的好话,他若是对那人做了什么,就更是了不得了,就好像是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玄而又玄。
“皇兄!”
十一皇子了鼻子,一脸无奈。
“我也不过就是如此说说罢了,”十一皇子嘿嘿一笑,“只是皇兄,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你知道什么?”
“知道皇兄怀疑皇嫂跟太子那边有所牵扯,是也不是?”
都说十一皇子不务正业,乃是一个闲散王爷,谁想,他心思明,看的是清清楚楚。
“既然知道,就莫要再问了!”
“但是皇嫂跟太子那边没有半点牵扯,皇兄莫要错怪了好人才是!”
“你倒是知道的这样清楚!”他眉眼之间满是不信,他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你如何知道?”
“前些日子,皇兄不是说皇嫂遇刺了么?我去查探了一番,发现是太子府上的人,若是皇嫂真的跟太子爷有什么牵扯的话,他们何以下这样的狠手?这未免太过奇怪了些!“
太子府上的人?
这些日子兹事冗杂,对于这些,倒是愈发忽视了。若非是被萧剑玉提醒一二,他把这些疑点都全部忽略了。
“难道说,大皇兄从未想过此事?”
萧剑玉倒是有些意外,原本还以为这事儿萧剑玥早就知道了呢,只是看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半点不知。
“那又如何?”
“皇兄!”十一皇子有些哑然,“皇兄恁的没有道理,这分明就是对皇嫂存有偏见,像是皇嫂那样的好子,为何不好好珍惜呢?“
“你!”萧剑玥越听越是有气,“你对你皇嫂存着什么心思,当我真的半点不知?”
“我对皇嫂的心思,单纯的很!”十一皇子也有些倔强,红着脖子,一脸认真,“既然皇嫂了皇兄的妻子,那我除了敬爱几分还能存着什么别的心思不?原本想着大皇兄会好生珍惜的,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若是大皇兄这样不珍惜皇嫂,管我对皇嫂存着什么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