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月满脸悲戚的朝着一边的萧剑玥看了一眼,“什么时候,月儿就了坏人了呢?方才王爷要置秦侍卫,我也是帮着求的!”愈发觉得委屈了。狠狠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也罢了,像是这样的事,我也不想多说,若是王妃当真以为我有千般万般不好,月儿也就认了吧!”
萧剑玥却是忍无可忍,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上铭鸢。
“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他冷哼一声,“敢这样跟月儿说话不?”
“我这样说话有什么错?”上铭鸢冷哼一声,“分明就是你自己好歹不识,这会子倒是来说我来了?我有什么错?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好不好?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呢!这会子倒是来说我来了!”冷笑更甚,“我做错了什么?那秦英,难道不是跟了你数年之久的侍卫么?这会子,你倒是这样对他,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
听到里头的动静,秦英愈发懊悔,早知道自己就死死地闭着,什么都不说了。哪里知道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来。依着现在的形,只怕是到了后来,还是沈千寻吃苦罪了。那可如何是好?
“这可怎么办!”玉梅眉头蹙。“依着小姐的脾,必定要闹个不休,王爷必定不会让着小姐一分一毫的,到了那个时候,岂不还是我家小姐吃亏罪么?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听这话,连带着香兰也觉得十分无奈。朝着那人摆了摆手。
“现如今,咱们也无无计可施,只能这么看着了。只是看着这样的形,怕也是十分不好,哎呀,早知道就不走这条路了!”
秦英更是十分懊悔,若是他什么都不说,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哪里知道,变如此模样,人想想都觉得气愤难当。
那一头的上铭鸢还在跟萧剑玥对峙,一脸固执,人看着就觉得有些心疼。
萧剑玥倒是不想跟说太多了。偏得这么一个小妮子不依不挠,说出来的话,着实可恼。
“你知错了没有?”萧剑玥看着那人的脸,只想着给一条退路。
上铭鸢一听这话,骇笑两声。
“你怕是搞错了吧?我有什么错?我向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事,你倒是跟我说个清楚明白,我懂得一些也是好的,偏得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猜去不?”
“你对月儿如此无礼,你不该认错?”
“认错?”呵呵两声,“我又没错,我为什么要认错,再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位是什么好主儿,你莫要将我惹恼了,若非如此,有你好的!”
这话乃是对着萧婉月说的。
目灼灼,一张脸子满是冷凝。
“也真是奇了怪了,救命恩人又如何?这么多年养着你,也算是尽了人事了。你在这府中样样都是最好的,现如今怎么就容不下一个我了呢?我招你惹你了?真是莫名其妙!”上铭鸢原本还想着,自己一定能忍下来的,结果发现,这还是惘然,正所谓是忍无可忍,应该也就是这样的觉了。只要是看到这么一个人,就觉得天地昏暗,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神病,冲着下手还不够,还要冲着秦英来。
是不是对好的人,萧婉月都看不惯?
愈发怀疑这一点,看着那人的眼神,也是愈发冷凝。
萧婉月站了起来,行如病柳扶风,看起来好不可怜。
朝着萧剑玥泪眼盈盈地看着。
“月儿早就知道,一旦是王爷有了王妃,王妃就会容不下月儿,早就知道了的,既然如此,月儿就此告别了,也就是了,莫要伤了王爷跟王妃的和气才是!”
这话听起来倒好像是上铭鸢了一个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