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上官淑月越想越觉得难受。又听得那人接着说道:“就别再动手了,我留着那人,自有用处!”
现如今倒是舍不得杀害上官铭鸢了么?果然,男子大抵都是看着色相的,只是因为那么一个人生的极好的缘故,是以这样割舍不下,还真是叫人死心的狠了。她看着那人的脸,微微愣神,沉吟半晌,才朝着那人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既然你如此说,我便依着你的意思,只是太子爷这样对待月儿,月儿不免伤心,难道说,对于太子爷来说,月儿当真只是棋子不成?月儿能做的,全都做了,只是为何,为何还是要这样对待月儿呢?”
一听这话,萧剑煌才意识到自己好似是要把这么一个人给推出去了。
要是推开了上官淑月,跟丞相府上好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牵连,岂不是也跟着没了,他忙不迭地转过身子,看着那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宽慰。、
“这话又从何说起?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你看你,倒是急了,我想着那人乃是成了萧剑玥的软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