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问,你说过,那人本就没有病,只是装出来的。对萧剑玥又不是喜欢,那么,留在王府之中,所为何事?”上铭鸢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变谋论者了。一脸子的无奈,复又接着说道:“我还真的不想用恶意来揣一个子,但是那人分明就是莫名其妙!”
额!
香兰愈发觉得奇了,忙道:“王妃可是知道了什么?”
“没有!”十分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若是说了,你也未必会信的!”
“只要是王妃说的,又有什么不信的道理?”
“那你相信那萧婉月乃是萧剑煌的人么?”
萧剑煌,太子爷?
香兰目灼灼,沉半晌,狠狠地点了点头。
其实早就这么怀疑了。只是因为一直都没有证据的缘故,才这样憋屈,到了今日这个地步,看到上铭鸢这样肯定的模样,心里倒是带着几分欢喜,朝着那人说道:“自然是信的!”
“嗯!”上铭鸢瘪了瘪,“我若是这么跟萧剑玥说了,那人必定是不信的,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就这么忍耐几分罢了,我可不想让那人以为,我这也不过就是嫉妒,没有什么证据,还是不要胡乱说话罢了!我只是十分好奇,那人是如何把消息给传出去的,真是奇奇怪怪,人半点都猜不彻。真是奇怪的很!”
“王妃,若是当真想不通的话,香兰愿意暗地里头调查一番也就是了。若是他们有些什么,必定是要表现出来的,王妃姑且放心便是了!”
放心?
上铭鸢不有些好笑,算是哪门子的王妃,现如今着急,也不过就是在可怜萧剑玥罢了,那人一心一意对着这么一个人,偏得,萧婉月还是个没良心的主儿。里念着那“鸢尾”二字,眉头蹙。
鸢尾!鸢尾。
倒是十分好听的。若是那人有些良心,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真是人唏嘘的狠了。
依着萧剑玥的脾,若是说了,也会被驳回,指不定还会说自己是在污蔑那人,可不愿意撞了一头包,给自己找不愉快,坐在一边,一动不动,脸上带着几分焦虑。
“王妃若是担心,今晚我就去瞧瞧!”
看着香兰那么一脸子关切的模样,上铭鸢摆了摆手,笑道:“不妨事的,我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有多缘故!”耸了耸肩,复又接着说道:“你们家那位了不得的王爷,哪里知道,现如今这战宁王府,已是水深火热了。想想也真是可笑。他如此相信萧婉月,那人还在背后捅刀子!”
香兰目灼灼,轻声道:“这个倒也不算的上是稀奇的了。那些人,一个个儿的都喜欢闹出这么一出。真是奇之又奇!好在咱们多有些发现,也不至于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只是倒是委屈了王妃了!”
“我?”耸了耸肩,摇了摇头,一脸笑意。“不曾委屈,不曾委屈,想到你们家王爷也有今天,我还是很高兴的,一直都被教训,现如今,他也是到了识人不清的地步,我只要是想想,都觉得十分欢喜,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他也吃亏上当一次,日后才能正眼瞧人了!”
闻言,香兰瘪了瘪,他们家这位王妃,果然与旁人半点不同,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吓得想着要做点什么来防备防备,这人倒好,全然都不在意。真是人啼笑皆非。这一次,他们遇到的,乃是强中手。萧婉月十分宠,若是那人得了机会,倒打一耙,吃苦罪的,必定还是他们。现在萧剑玥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对上铭鸢的也未曾发觉,是以十分心狠。
“王爷,咱们这一次,遇着的乃是一个强敌啊!”
“我无所谓!”耸了耸肩,一脸的淡定,“说起来也真是可笑,战宁王爷怎么了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