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玥看着那人反抗的模样,愈发觉得奇怪,朝着一边的秦英觑了一眼,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是因为什么缘故!”
“月姑娘本就没有病,属下也已查清楚了。起初那个大夫,乃是太子爷那边的人!”
萧婉月听了,只觉得大事不好,再也不想着遮掩,刚准备运气逃出,就被秦英抓的个正着,骇笑两声,冷声道:“你这样的好手,倒是委屈了你,这些年来,装一个病秧子的模样,骗了多人?呵,当真可笑的很!”
萧婉月听了,当真觉得惶恐。依着这人的说法,只怕是早就知道了的底细。一脸惊慌地朝着萧剑玥看了一眼,满是可怜。
“王爷,我哪里知道这些,我不是太子爷的人!”
“现如今,由不得你说是还是不是了。你在我这王府之中,也算是住了有些时日,为着太子,你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只是你我之间,倒是要好好算算账了,当年,必定也是谋,是也不是?”
谋!
忙不迭地摆了摆手,复又接着说道:“不是,不是,我是真心救了王爷的,也是因为救了王爷,落下了病,只是因为这么几年,在王府之中,养好了子,我又是孤苦无依的人,不想离开王府,是以一直装病。现如今又有了王妃了。所以,我才之不住了!”
真是好话!
一切责任全都推得一干二净。
那些大夫目瞪口呆。
“那么,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自己选择的大夫,怎么偏偏就是太子爷的人呢?”萧剑玥冷笑两声,现如今才算是知道,自己对上铭鸢做了多过分的事了。现如今,只觉得十分懊恼,却又无计可施,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看着那人的眼神,满是冷凝。“难道说,这一切,也都是偶然不?”
萧婉月见没了话说,无法遮掩。坐在一边,眉头蹙。
“怎么?无话可说了不?”
冷笑两声,一张脸子满是冷凝,复又接着说道:“我也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主子做事,又有什么不妥?你最大的错误,就是自视过高,以为这天上地下,只有你一个人了不得了。是以,看不到真相,这又能怪得了谁?我在这府中住了这么久,你竟然半点都看不出端倪,反倒是那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王妃,看了几分真切,你倒是因为我的缘故,对那人狠狠惩罚了去。当真是了不得,了不得!“
他双目裂。
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冷凝。
“数年前,也是因为你们的计谋,是也不是?还真是做了长远考虑,呵以为天无不?”
鸢尾现如今哪里还在意许多,站在一边,冷笑更甚。
“我心里只有一个萧剑煌,只有太子爷,你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我舍为你,若非是为了太子爷的锦绣前程,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现如今被你发现,要杀要剐也随你便,我是不怕你的,只是可怜可笑,堂堂战宁王爷,这么几年来,被人如此戏耍,却是半点不知,可笑,可笑啊!”
“带到水牢!”萧剑玥冷笑更甚,现如今知道这人是个细作,反倒是心里好些许。比上铭鸢是细作,来的更容易人接。看着那人满脸冷凝的模样,骇笑两声。
很好,很好!
那鸢尾哈哈大笑,毫不在意。现如今,总算是逃出生天。不至于一直都在苦海浮沉。那人若是当真在意,总归还是会来救的。
上铭鸢听到主院的动静,颇有些许惶恐,带着香兰,走到前头,看了半晌,又见着秦英带着人,把萧婉月给带走了,愈发觉得奇怪。朝着香兰说道:“那人一向十分优待,这会子怎么这样凄惨?真是奇怪的很,难道说,做的那些事儿,被发现了不?若非如此,怎么会有如此凄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