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看着自家主子这么一脸焦灼的模样,轻声道:“主子稍安勿躁才是啊,指不定也没有这么糟糕呢!”
闻言,那人骇笑两声,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你知道个什么?这还没有那么糟糕?已是糟糕顶了。还要怎么糟糕!”他冷笑两声,想到那人做的好事,就是一阵头疼,依着那么一个人,换来的就是自己的无限制的痛苦。当真是有趣,当真是有趣的狠了。
“这算是什么?我说过多次,要收敛锋芒,可是那人倒好,不仅仅是没有半点收敛,这会子倒是收不了场了!”
南青也不好多说,静默地站在那人后,想到日后的景,这心里,就越是惴惴难安,站在一边,浑发颤,看着那人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丝的悲凉。鸢尾现如今还没有半点消息,可是这人倒好,好像完全就忘了那么一个人一样。他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眉头蹙,半点没个计较。当下只是地皱了皱眉,朝着那人觑了一眼,接着说道:“主子,难道主子是忘了鸢尾不?”
鸢尾!
他双目圆睁,看着那人的眼神满是冷凝,复又接着说道:“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有多事儿阻碍着我,你难道是不知道么?这会子倒是又来问我鸢尾的事儿,真是奇怪的很!”
南青低垂着脑袋,如果不是因为他实在是束手无策,也不至于这样了。
看着那人一脸低沉的模样,萧剑煌接着说道:“怎么?难道说,还有什么要事不?”
那人也不敢胡乱说话,坐在一边,动弹不得。战战兢兢,沉半晌,方才说道:“属下不敢,无事可说!”
“退下吧!”
萧剑煌心思杂乱,想到日后的前程,愈发觉得头脑昏昏,那人但凡是个好的,也断然不会自己遇到这样的麻烦事儿,现如今想想,都人头晕目眩,没有半点计较。沉半晌,当下只是地皱了皱眉,想到日后的景,愈发觉得心中发颤。
反倒是那萧剑玥,倒是把一把烂牌,打的这样好。说起来,当初那人跟上铭鸢大婚之时,也是饱非议,现如今,上铭鸢了这么一个好人,那些人赞颂的,竟然还是他!真是人艳羡的很。
上淑月这会子闹得这样难堪,又该如何收场?
上铭鸢被萧剑玥带着进了马车,十一皇子也想跟着进来,只是当看到自家皇兄那么可怕的眼神的时候,登时就没了半点计较,看着那人的脸,微微蹙眉,讪讪一笑,“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不识趣,我这就走,这就走了!”
上铭鸢不有些好笑,转过子,朝着那人看了一眼,轻声道:“你做什么这么凶,十一那么好!”
“十一那么好?”萧剑玥冷笑两声,看着上铭鸢的眼神愈发危险。“你要不要重新想一会儿,该怎么说,什么十一那么好?”
额!
上铭鸢讪讪一笑,一脸尴尬,瘪了瘪,轻声道:“我这是说错了话了。说错了话了。我确实是想着那人还算是不错!”
“哦?怎么个不错法?”
上铭鸢看着那人如此危险的眼神,顿时就有些发虚了。讪讪一笑,手了自己的小脸,忙不迭地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罢了,那人再怎么好,一定都是没有你好的啊,对不对?”
“真心?”
上铭鸢讪讪一笑,心里想着,千万不要有雷雨天气,要不然的话,自己说这样的违心话,铁定是要被雷劈的吧,想想都觉得可怕的很,抿了抿,一脸尴尬,眉眼之间,多的是欣喜。至,这么一个人,在朝堂之上,还是为了自己说话的。也不像是当初那样排斥自己,到底还算是个好的。貌似是看到了他们之间关系的曙,应该不会再像是当初那样剑拔弩张了吧,应该会好一些了吧!他抱着这样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