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是上淑月带着人往药铺去的,还好死不死,死活要拆了那赐的匾额,才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来。这会子倒是自己来屈来了。真是稀奇的很。
“怎么?这难道不是你自找的么?这会子倒是来屈来了?”
听到那人说着自己乃是自找的话,登时就是一阵哑然。脸上的表愈发狰狞。
“太子爷,太子爷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上淑月一张脸子满是委屈,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可怜起来。“为什么?太子爷,你对月儿难道就没有半点怜惜不?”
“怜惜?”萧剑煌本就对这人十分不耐烦,这会子听到这些话,更是气不可抑。“你还想着日后与我婚是也不是?你这样闹事,还闹到了父皇面前,你我日后如何同你婚?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乃是个嚣张跋扈,容不得人的恶毒子,日后想要嫁皇室,怕是难能了。现如今,你还怪起我来了?”
上淑月听了,自知没有道理,只是因为着实是委屈的很,这才来了的。看着那人如此凄厉的模样,愈发有些害怕来,朝着那人觑了一眼,轻声道:“我只是心里有些难罢了,你对我不理不睬我哪里得住?”
“不住?”萧剑煌走上前,手着那人下颌,一张脸子满是冷凝。“你若是不住,就不要擅自做主,现如今闹到了如此局面,你还有何话说?许多事儿,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依着我的意思,你还是回去面壁思过几日吧!”
闻言,那人一脸骇然。
“难道,太子爷就只有这些话说?”
原本想着,若是自己找上门来,必定是会有许多意的话,这人必定是要宽几分,未曾想到,不仅是没有半分宽倒也罢了,这人还说出这样的闲话,人伤心伤肺。低垂着脑袋,两眼红红。
“我也是了不委屈的,本还想着,太子爷见怜,必定会好生给我做主来的,哪里知道,太子爷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怪月儿天真了!”说着,作势要走。
念及丞相府的势力,他心口微颤,忙不迭地拦住了那人的去路,看着上淑月的眼神,好似是带着几分无奈和怜惜。
“你看看你这脾气,日后如何当得了太子妃呢?现如今,最要的就是要让自己温婉贤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好,听闻,这一次的风波,也是你主动找上去的,是也不是?”
听了,自知无礼,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既然如此,就怪不得别人了。你要好生想着,这日后,你我之间的好日子,有多?偏得你这样没有容人之量,直接找上门去。你想想,父皇知道此事,可还会饶了你么?原本我还想着跟你的婚约尽快定下来的,只是现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只怕还是要搁置下来了!”
一听这话,上淑月忙不迭地说道:“怎么又要搁置下来?这些日子,我当真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同你一,只是现如今,你怎么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太子爷,我等的够辛苦了!”上淑月呜呜咽咽,想到那上铭鸢,不过就是因为当上了战宁王妃罢了,就能有那么多好来,偏得现如今不过就是一个丞相府上的大小姐,终究不是皇室中人。只要是萧剑煌娶了,这日后的日子,必定是会好过许多。
“你这一次冲撞了父皇,如果我这个当儿跟父皇提及此事,岂不是没个结果?日后若是再提,只怕是会愈发艰难了!”
闻言,那人浑一颤。一张脸子满是惊慌。
“那么,依着你的意思,我该当如何?”
“这事儿,姑且忍耐一二,我既然许诺了你,必定是会做到的,莫要担心,稍安勿躁才是。日后可别再像是今日这样,直接打将进来,若是被人看见了,又算得上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