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害的?”上铭鸢冷笑两声,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嘲讽。“这分明就是你自找的吧?正所谓是自讨苦吃,也就是这个道理,我何曾想过要对你如何如何?若非是你跑到我的药铺要拆了赐的金匾,你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与人无尤!”
“呵!”上淑月冷笑更甚,一双眼睛被刺激的通红。
原本,还想着,如果跟那人婚了之后该做些什么事儿来,只是现如今看来,他们之间婚之日,是无可指了。偏得这么一个人,还这样洋洋得意,真是人痛恨难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们之间,到底也是姊妹!”上淑月换了一张脸,倒是开始跟打牌了。朝着那人骇笑两声,复又接着说道:“为何要这样害我?”
上铭鸢越听越是迷茫。
“我害了你?”上铭鸢摇了摇头,“貌似,我才是害者吧,只是皇上给我主持了公道而已,与人无尤!”
“你!”
上淑月彻底被刺激到了,冲上前来,香草见状,忙不迭地护住了上铭鸢,侧一避,那人径自扑到了那亭子后头去了。
上铭鸢瘪了瘪,好心说道:“这水可深了,你莫要伤及自,要是就这么淹死了,岂不是更憋屈了么?”
“你,你当真是好狠,好狠的心!”
满脸是泪,看着上铭鸢的眼神,好似是淬了毒。
“王妃,咱们还是走吧,这会子那人好似是疯了一般,若是伤着了王妃,该如何是好啊?”
上铭鸢听了,点了点头。
也是不愿意跟这人有任何牵扯。还未走,就被那人给拦住了去路。
“该死的上铭鸢,你怎么不去死啊,最该死的人就是你了,你当真以为你有什么了不得么?这样压制着我,这是什么缘故?上天不公,我才是丞相府上独一无二的小姐,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来跟我板,凭什么你样样都比我好?凭什么?”看着这样大吵大闹,上铭鸢眉头蹙。
若是惊动了太皇太后可就大为不好了。
“太皇太后在何?”
一听到上铭鸢这么一问,那人就以为这是要去告状去了。登时就急了,急匆匆地跳到上铭鸢跟前,说道:“你这是要去告状了,对不对?我看你这是告状告出了习惯来了,是也不是?”
呵,上铭鸢着实是懒得理睬这么一个疯子,冷笑两声。
“我若是这样的人,也就不会容忍你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许多事,我不说不代表我心里没有计较,你做了什么,想来,没有人比你更要清楚的了,莫要我才是!”
“你?”骇笑两声,“到底是谁迫着谁啊,你我之间,闹到今日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原本,我想着跟你好好相的,可是后来呢?你本就不珍惜我的善意!”
上铭鸢被吵得头脑昏昏。
真是闹不明白,这上淑月到底是用了何种脸面跑来找的晦气,从一开始闹事的人就是,从头到尾上铭鸢都没有多说过一句话,好端端的,竟然还被这人给怒骂一顿,真是奇了怪了。
“你够了!”上铭鸢怒目圆睁,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疯人。“你之所以会失去太子爷可不是因为别人,乃是因为你自己的缘故,是你这样泼辣跋扈,是个男人都被你给吓走了,况且,这一次还是皇上指婚,你纵使是有天大的好本事,也不能萧剑煌毁了婚约,是也不是?”
上淑月大出声。
“都是因为你,如果天下间没了你,我也不至于会如此癫狂,是你,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真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