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最矜贵,只是现如今,什么都变了一个样子,这又是为着什么?
“你这也未免太猖狂了些!”上淑月骇笑两声,坐在一边,洋洋得意,当看到香草那肿的老高的脸的时候,更是十分得意,这种快就好像是把自己的一腔怒火,全部都发泄到了上铭鸢上一样。
都知道上铭鸢对自己边的几个丫头都十分宠爱,这下伤到了香草,势必也会十分伤心。
呵!
“你!”上铭鸢冲上前去,看着上淑月,愈发森,“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已给够了你体面,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撕破脸皮的话,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这样出言不逊也就罢了,竟然出手伤人,你真以为这里还是丞相府么?香草乃是太皇太后边的人,你这样打了,就是不给太皇太后体面!”
“好一个太皇太后!”上淑月彻底没了理智,朝着上铭鸢觑了一眼,“知道今非昔比,你是大名鼎鼎的战宁王妃,我也不过就是丞相府上的庶,但是这又能怎么样?还是不能遮掩你卑贱的份。当初,你是被太子爷退婚的,若非是有战宁王爷对你看重,你现如今,也不过就是一个弃妇而已,这会子倒是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了。真是可笑的很,你就算是嫁给了王爷,又能如何,不中用的到底还是不中用的,没有什么翻的机会了!”
上铭鸢可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明显就是来找茬的,若是动了气,只怕是要让称心如意了。如此一想,双眼微眯,朝着那人笑了笑。
“也罢了,随你说的,无所谓!”
正自说着,又见着那上淑月往那河头走了几步,看着那下头的锦鲤,不明所以。
“你什么时候搬了这么好的院子里头住着?哦,我想起来了,这里头住着的乃是王爷的救命恩人,是哪位月姑娘吧?怎么?今日月姑娘不在,你就这样放肆了么?”
看样子,这上淑月当真是一无所知,这样也好,上铭鸢挑了挑眉,朝着那人觑了一眼,轻声道:“是月姑娘的不错,真是奇怪,这战宁王府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这也不过就是各凭本事的事了,你何必这样苦涩,说起来你也真是可怜的很,王爷本是有着自己的知心人的,被你这么一个不识相地拦在外头,他们两个人无法恩爱,你真是造孽啊!”
玉梅听了,登时就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原本还觉得这位二小姐多多都有些可怜,可是谁知道,这会子就跑来撒泼来了,玉梅看着自家小姐一脸屈辱的模样,朝着上铭鸢说道:“小姐何必忍着着?现如今乃是在战宁王府,乃是小姐的家了,等会子王爷来了,势必要让这人好看!”
“多一事不如一事,况且有太皇太后在府上,我也不愿意老祖宗知道了,招惹不快!”背过子,也不看上淑月,好似是游园来的,站在一边,姿窈窕,好似仙人子。“话说回来了,这里风确实是极好的!”
“再好也不是你的!”上淑月心中嫉恨,冷哼一声,“都说那位月姑娘,倾国倾城,也不知是真是假,想来也是真的了若非如此,怎会让王爷那样动心,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府上养着,是也不是?”
知道这人是存心给找不痛快的,上铭鸢不动声,面如平湖。
自顾自地说道:“那人也没有什么别的嗜好,最是爱惜锦鲤,你现如今见着的,都是养的!“
上淑月一听,计上心头。
既然是萧婉月养的,想来是十分珍爱,那么一个萧剑玥对萧婉月也是十分恩宠,若是毁了这些锦鲤,必定能上铭鸢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一想,上淑月骇笑两声,看到旁边的长鱼钩,径自搅和了属下,奇怪的很,那些锦鲤一看到此此景,二话不说,一跃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