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跃而上的数条锦鲤,上铭鸢眉头蹙,香草也是一脸愕然。
这是怎么回事?
倒好像是这些锦鲤通灵一般。
正自奇怪,就见着那些锦鲤越到了亭中。
有些都是断鳍的,有些确实十分正常,看起来倒好像是规划好的一般。
上铭鸢蹲在一边,朝着香草看了一眼,说道:“请王爷过来!”
“是!”
香草也觉得其中必有计较,二话不说,径自去了。
那上淑月不明所以,朝着那人骇笑两声,洋洋得意,说道:“也不知那月姑娘往哪里去了,若是回来了见着这些锦鲤,必定要让王爷罚你的,你竟然这样等不及,就让王爷过来了么?”
上铭鸢也不理睬,看着那鱼鳃里面的纸条,直接扯了出来。看着那里头都写了三五个简略的字,登时心惊跳。
终于明白了。
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不过就是要两三条锦鲤做鱼火锅,就鸢尾犯了病,原来这锦鲤就好像是鸿雁一般,联系着跟太子萧剑煌的通讯。怪不得萧剑煌会那样肯定鸢尾出事,原来是因为鸢尾再也没回过信件。
怪不得这位病怏怏的月姑娘,足不出户就能把消息传出去,是以这些年来,萧剑玥本就没有把这其中的疑点联系到鸢尾上。
真是聪明。
萧剑玥匆匆忙忙赶了来,见着上淑月,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更加他关心的,还是上铭鸢的发现。
上铭鸢怔怔地站了起来,朝着萧剑玥觑了一眼,说道:“是锦鲤,他们是通过锦鲤传信的,现如今,也容不得太子爷不承认了,想来,这必定是太子爷的笔迹你认得的吧?”
萧剑玥拿过去一看,果然是萧剑煌的笔迹。
他冷笑阵阵。
怪不得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这其中玄机,原来,这些了不得的锦鲤,才是传信的关键。
站在一边的上淑月听到萧剑煌的名号,又听到什么传信之类的话,登时就是一脸奇怪。
上铭鸢冷笑两声,朝着萧剑玥说道:“真说起来,我们能查出来,还要谢谢二小姐的功劳呢,若是没有二小姐这样胡搅蛮缠地闹一通,我们怎么就能知道,原来太子爷真的安了细作在战宁王府呢?现如今,是无可抵赖了!”
“什么?”上淑月双目圆睁,忙不迭地摆了摆手,“不是的,这一切都不过就是误会,是误会,是误会!”
呵,好一个误会!
萧剑玥冷笑两声,地攥住了上铭鸢的小手,一脸关切。
“了委屈?”
“不曾,倒是香草,被给打了!”
萧剑玥看着香草一边肿的老高的脸,冷笑更甚。
“二小姐,你当真是好大的体面啊,现如今在我战宁王府也敢撒野不?真是活腻歪了!”
一听这话,登时就被吓得脚发软,跪在一边,忙道:“我不过就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罢了,这一切,都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没有半点干系!”
“不妨事!”萧剑玥最是擅长用心里战术来折磨别人,那上淑月也不过就是一个泼辣的主儿,哪里是他的对手,看着他笑得这样邪魅,登时就怕的狠了,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这一次,你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了,萧婉月,也就是鸢尾,是太子爷派来的人,只是奈何太子爷不承认,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可算是有了证据了,至于这证据么,还都要谢谢二小姐呢,若是二小姐不把这些锦鲤上来,我们哪里知道,原来这锦鲤上大有玄机呢!现如今有了太子爷的笔记,想来,就算是太子爷再怎么不承认,都是无可奈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