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铭鸢倒也不恼,骇笑更甚。
正所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这么一个上淑月,自然也算是一个可怜人。上铭鸢看因为这么一些俗事,闹腾的如此开心,不有些同。
那么一个男人,乃是个不可信了的,只是这人甘之如饴,想来也着实奇怪的很。挑了挑眉,看着那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喟叹。
“也罢了,我说的再多你也不信我,我本就不羡慕你,况且,至于皇位这东西,乃是将来的事儿,还未可知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淑月登时就恼了,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冷凝。骇笑两声。“难道说,你还想着日后太子爷不登基么?”
真是越说越乱。
上铭鸢心力瘁,摆了摆手,轻声道:“我不想同你说这些话,真是奇怪的很,也罢了,既然你也同我说完了,就请回吧,我也有些乏了,该歇着了!”
“上铭鸢,你方才那些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若是不跟我说个清楚明白,我是放不过你的!”
真是够了,如此泼辣!
朝着那人觑了一眼,冷哼一声。
“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你这样泼辣,日后对太子爷的前程,必定是十分不好,你若是不改了你的子,自然是会毁了他的!”
闻言,那上淑月愣在原地,半点不能动弹。还没说话,就见着萧剑玥来了。知晓萧剑玥对上铭鸢颇为宠爱,也不好说些什么来,角微抿,朝着上铭鸢假意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妹妹就先走了,姐姐让行!”
上铭鸢也不想跟这人多话,让了一条路,让那人去了。
看着窈窕多姿的模样,挑了挑眉,只但愿此人,可以一直如此,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但凡是到一点刺激,只怕是此人都是之不住的了。
真正可怜。
那萧剑煌,不消说,必定是虚假意,偏得能这人如此信任,也真是造化了。奇奇怪怪,人说不清明。
“在想什么?”萧剑玥看着一脸沉思的模样,不有些好笑。“还是说,当真是有些艳羡么?”
“没有!”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若是艳羡那人,自己当真是白活了一场,骇笑两声。“只是心里有些可怜罢了,太子爷那样凶狠,愿意娶,也不过就是因为丞相府的势力罢了,也不算是蠢笨,如何看不出来?想来只是因为心里爱着那么一个人的缘故,才这样飞蛾扑火,说起来也真是心酸。子的心思,到底也是难以猜度。人无可奈何只是又觉得十分可怜,到底是个不容易的!”
一听这话,萧剑玥眸暗闪,朝着那人笑了笑。
“那我呢?我对你又是个什么心思?你可曾想过么?”
闻言,上铭鸢登时就红了一张面皮,瘪了瘪,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对我,自然是十分关系,比之太子爷,要好上许多,方才我也说了,嫁给你,乃是我的幸运,我也从未想过,要跟太子爷有些什么牵扯,你莫要误会了我!”
萧剑玥听了这话,笑意渐浓,微微颔首,走上前,地握住了那人小手。
“我见你面对那人,倒是十分坦然,一般子,乃是没有你这样的好气的,是也不是?”
上铭鸢骇笑两声,这话听起来倒不像是什么夸赞,只是因着是这人说的,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来,只是讪讪一笑。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
“倒也不是不对!”手了自己的鼻尖,颇有些尴尬。“只是人有些惶恐罢了,突然之间被王爷如此夸赞,自然是十分惶恐,说起来,王爷也不知是遇着过多好子,我这样的,又有什么稀奇!”
“非也非也,你现如今乃是我的妻子,自然跟旁人不同,难道你觉得你跟那些人一般无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