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说笑笑一阵。好生快活。
且说那一头,香兰进宫,同太皇太后说及此事。那人倒是十分坦然,好似并不在意许多。看着香兰那样焦灼的模样,不有些好笑,轻声道:“这男之间的事,到底是需要他们自己想法子的,我若是手,又能算得上什么呢?说起来也真是奇怪的很,以前倒是从未想过,那小丫头如此傲气,也好,也好!”
额!
香兰听了,颇为错愕,凑上前,轻声道:“只是一直这样不圆房,到底不好啊!”
“到浓时,自然就圆房了,若是哀家跟他们说些什么,好似是迫一般,他们必定也是千般万般的不愿意,那样的话,又该如何是好?想来还是算了吧,你们也莫要心焦,现如今剑玥对铭鸢已带着几分真心了,纵使不需要你我提及,也知道对铭鸢好好儿的!”
这一点香兰倒是不曾怀疑,既然自家老祖宗都这样说了,香兰总不好再说出什么其他过分的话来,只是笑笑,跟太皇太后说了一会子话,这才往战宁王府去了。
太子府上。
因着;林蒛儿也不知是怎的病了,是以来了不太医。
太子萧剑煌颇为心焦,说起来,这林蒛儿比之寻常子,也不知是要好上许多,至温婉约,对他也是十分真心,想到那上淑月,又看看这林蒛儿,高低立现,自然对这人百般呵护。
“怎么样?可是有什么大事儿么?你们可要认真些才是!”
那些人面面相觑,忙道:“恭喜太子爷,贺喜太子爷,侧妃娘娘这是有喜了!”
一听这话,那人微微愣神,忙不迭地握住了那人的小手,轻声道:“你可曾听到了么?你我之间,有了孩儿,你腹中有了孩儿了!”
林蒛儿半是欢喜半是忧愁,骇笑两声。
见林蒛儿脸上神不对,萧剑煌屏退众人,看着那人的小脸,轻声道:“怎么了?我见你好似不难么高兴,难道说,跟我有了孩儿,你不喜欢么?”
“太子爷这说的哪里话,这是我的孩儿,如何不喜欢?只是日后,太子爷就要迎娶太子妃了,妾只是怕,这孩儿保不住了!”说的乃是真心话,那上淑月那样泼辣,前些时候就把给暴打一顿,要是知晓有了孩儿,只怕是,再也不会饶了,千方百计都会不好过的,那么一个人,当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越是想着,越是心惊胆颤。复又接着说道:“蒛儿只想着好生护佑自己的孩儿,不想招惹是非,只是那位大小姐,脾气暴躁,对我又是千般万般看不顺眼,只怕是要害了你我的孩儿了!”
呜呜咽咽,好生难过。
那萧剑煌听了,双眼发直,轻轻地拍了拍那人的小手,轻声道:“莫要心焦,若是那人当真是如此狠心,敢来伤害你我孩儿,我必定是放不过的,放心,放心!”
林蒛儿心中惴惴,如何放心的下,两眼儿红红,怔怔落下泪来。
萧剑煌看着,心里也是难过的很。怨不得林蒛儿胆小,这样畏惧上淑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上淑月,在某些时候就是一个疯人,毫不顾忌。只顾着自己的心思。对待旁人心狠手辣,着实可恶的很。
“你且放心,一切有我,为你做主!”
林蒛儿微微颔首,又是哭了半晌,这才睡下了。
萧剑煌看着,长叹一口子浊气,到底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不能那人还跟往常一样,恁的嚣张跋扈,若是当真有个什么闪失。有缘无诉,只怕还要害了林蒛儿的命了。
哪里知道,还没等萧剑煌想出些什么来,那上淑月再一次带着丫头往太子府上来了。依旧是十分泼辣。见着萧剑煌,倒是笑脸盈盈,凑上前,朝着他行了一礼,轻声道:“月儿见过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