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不须行礼,今儿个有些凉了,如何来了?”
见萧剑煌语气这样温体贴,上淑月心里一喜,摆了摆手,轻声道:“只是因为月儿心里着实是念着太子爷,这才来了,若非如此,纵使是别人再怎么让我出门,月儿也都是不愿意的,但是若是为了太子爷,月儿都甘愿!”
真是伶俐。
若是改了这么个脾气,倒也是个好子。
再加上上淑月后就是丞相爷上卓,这一子势力,也着实是不能失去。他笑了笑,说道:“这样想着我?不妨事,日后你我就要婚了,是也不是?”
“是是是,对了,方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从太子府上出去许多太医,是谁病了不?”
这上淑月,其实就是无意中问起,哪里知道,这话一出口,那人登时就变了脸。知晓,此事必定很不寻常,笑意渐浓。轻声道:“怎么了?太子爷,不方便说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话?也不是什么不方便说,就是蒛儿这会子怀有孕!”
呵!
听得双眼发直,看着那人的眼神,愈发难以置信,孩子?原本想着,纵使是那人先嫁到了太子府上,也不妨事,日后份着实矜贵几分,一个是侧妃,一个是正妃,到底是不同的。偏得那人这会子怀有孕。
正所谓是母凭子贵,日后,指不定会如何如何呢?瞬息之间红了眼睛,骇笑两声。
“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看着那人咬牙切齿的模样,着实不像是在祝福自己,萧剑煌看着那人,说道:“莫要在意此事,日后你我婚之后,也能有孩儿的,不过就是早晚的问题,是也不是?”
到底是不同的。
上淑月曾听罗氏说起过,这男子在对待自己第一个孩儿的时候,到底会张在意几分。当初上卓对上铭鸢就是如此,只是因为后来,上铭鸢乃是个不中用的,才上卓失去了耐心。没了宠爱。只是林蒛儿的孩子呢?
若是个娃娃倒也罢了,若是个男胎,这一切,当真是要逆转了。想了半晌,没个计较,像是这样的形,因着从未遇着过,所以才会如此慌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坐在一边,颤颤巍巍,没个计较。偏得那人又是随心所,笑脸盈盈,并看不出半点在意的神。苦笑更甚;
“太子爷可还欢喜?”
萧剑煌怕这人做出些什么来,摇了摇头。,
“不过就是一个孩儿,我日后也还会有很多孩儿,有什么好欢喜的,不曾欢喜,不曾欢喜!”
这分明就是假的。
上淑月愈发觉得苦涩,跟萧剑玥好日久,这人说的真真假假,都能看得分明,这会子说着不在意,其实还是在意的很,只是怕做出什么事儿来,害了孩子吧。一定是因为这个缘故,若非如此,怎么会有那么多太医来。
呵。
到底还会被这人哄骗了去。
“为何不欢喜?不是说,男子当爹爹乃是天大的喜事,纵使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儿,也还是比不得这一个么?”
萧剑煌装着漫不心的模样,笑意渐浓。
“那也要看孩子的母亲是谁,这会子,孩子的母亲不是你,我自然没有诸多在意,若是日后,是你怀有孕的话,这事儿,必定是大不相同了!”
知道这些话也是假的,偏得甘之如饴,人欢天喜地,心里想着,若是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一星半点的真心就好了,偏得没有。他冷面冷心,已很久了。
都知道萧剑煌乃是个伪君子,这会子对待,也是一般无二,虚伪的很。
但是可惜,还是这样,喜欢跟他在一,日日守着他,候着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