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儿也是知道的!”他点了点头。“蒛儿现如今在府上,是一日比一日难过!”
“可是因为上淑月?”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早就知道,上淑月乃是一个毒妇,若是这一次,还敢下手的话,当真是留不得了,虽然说,同作为子,对那人的心思倒是带着几分理解,但是不论如何,都不能害了无辜的命。
萧剑煌听了这话,知道自己这是遮掩不得了。点了点头。
“月儿的脾,孙儿是清楚的。只怕是日后做些什么来,伤了孩儿,岂不是完了么?”
“总不能这样步步,日后是要嫁给你的人,也就是皇室子,怎么能有这样浓烈的嫉恨之心?”太皇太后冷哼一声。“倒也怪你,没有多本事,倒是被那人给欺负了去。这是什么道理?”
一听这话,萧剑煌登时就变了脸,哪里是他不想反抗,这不是为了日后着想,姑且忍耐一二,等到日后他登基为帝,才不会理睬一个小小的上淑月呢,但是今时今日,那人却还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唐突不得。若非如此,哪里愿意这样支配一二?
看着萧剑煌这样一脸冷凝的模样,太皇太后也颇有些于心不忍,轻声道:“也罢了,姑且看看,若是那人当真是有个什么异动,你若是制不住,再把蒛儿送来,也不迟啊,只是这会子,却是不能轻举妄动,若是被上淑月知道了,必定会心里有些伤心来,免得到时候没有事儿都变得有事儿了。不利于日后你们府上的和睦,是以,这些日子,好生观察,再派些人手,保护蒛儿的安危,如此,倒也罢了,依着你的意思,可好么?”
萧剑煌听了,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朝着太皇太后说道:“多谢皇祖母,多谢皇祖母!”
“谢我做什么,说起来,哀家也该做些什么来,到底是我的后人,不能不管,只是这日后,还是要靠着你自己了,单单靠着别人,到底无用!”
“是是是!皇祖母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说了半晌,那人朝着上铭鸢笑了笑,轻声道:“今儿个皇嫂倒是得空儿来了,平常时候不是要在药铺看诊的么?”
“今儿个闲了些,就进宫来看看皇祖母,太子爷有意见?”知道这人向来直来直去,不给人体面的,萧剑煌知道,到底是跟以前不同了,这么一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的主儿了,索就闭,不再多说,站在一边,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无奈。
当初,当初!
当初他们之间还是那么要好呢!这上铭鸢还说了,非他不嫁的。只是后来,因为他自己的计谋,才舍弃了上铭鸢的,若是知道,这么一个人,现如今会变得这样好,无论如何都不会割舍一二,只是现如今,到底是比不得当初了。
他愈发悔恨起来。
上铭鸢哪里知道这人激烈的思想斗争,只是不想多看他一眼,朝着太皇太后福了福子,轻声道:“皇祖母,日将晚,若是回去迟了,王爷必定不会高兴,是以,这会子就要走了!”
“也好,也好,日后你常来常往,也是一样,哀家对你们这些子孙,到底是十分挂念的,时常来看看哀家,哀家就已很高兴了!”
这话说的无比凄伤。
上铭鸢听了,心里也带着几分怜悯来。
这深宫里面的子,大抵都是如此这般。就算是太皇太后,有了权力地位,也要到无休止的拘束,着实可怜的很。
看着心里也带着几分怜惜,带着香兰,径自去了。
萧剑煌原本就想着多跟上铭鸢说说话的,见着那人走了,也忙不迭地拜别太皇太后,尾随而去。
“皇嫂;留步!”
香兰听了,暗道不好!上铭鸢更是一脸排斥,转过子,朝着那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说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