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是荒唐。
一边的秦英更是焦灼的很了。朝着香兰觑了一眼。
香兰哪里还敢多话。今时不同往日,若是寻常时候,上铭鸢必定还会听劝告。但是现在,香兰却是清楚明白的很,是绝对不会听任何人的话的,现如今遇到的是这样的生死大事。一心想着要救人,本就不会顾及面前的人是谁,指不定还想着要把他之而后快呢。看着那么一脸凶狠的模样,香兰瘪了瘪,兀自摇头。
“让开!”上铭鸢冷笑两声。“我本以为你是个好的,但是现在看来,不过就是我在痴人说梦罢了,你这样的男人,本就算不得好人,这样险狡诈,不当人子,谁人若是在你手里栽了跟头,当真是一生一世莫想翻了,是也不是?”
“你既然知道,我也就不想着遮掩遮掩了。你莫要惹恼了我,如若不然,有你好的!:
“大不了,我不当你这个王妃了,你真以为我稀罕不?给你一些半点的体面,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人了。我见着你就是烦闷的很,滚开!”
好大的胆子!
他双目圆睁,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对于这么一个人,他向来都是十分包容。这些日子也就更是如此,时时忍让,尽力都满足这人的需求,安安稳稳地住在战宁王妃,当这世人称赞的战宁王妃,可是谁想,这人竟然如此的不在乎。既然如此,也就怨不得他了,“我对你十分忍让,你竟然半点不知恩么?”
“王爷莫要动气才是!”香兰忍不住了,忙不迭地上前,朝着萧剑玥行了一礼,轻声道:“王妃必定是有分寸的,不会伤及自,若是怕王妃有个好歹来,香兰倒是愿意给这人吸毒,好王妃施救,王爷看此般可好么?”
“不好!”上铭鸢朝着那人一脸张地看了一眼,这丫头莫不是疯了么?此事凶多吉,纵使是也是小心再小心,可是这丫头倒好,竟然把这样的事儿都揽上了。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你这傻丫头,你知道什么,这样揽事儿!”
香兰瘪了瘪,这也是没有半点法子了。知道依着萧剑玥的脾,必定不会这样就此作罢,指不定会闹出些什么事儿来,着实怕人的很了。
“怎么?你也知道此事危机重重,动辄就要伤人命,你顾念着你跟香兰的分,倒是完全不顾你自己的子不?滚,去找别的大夫!”
萧剑玥一脸狠,看着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满脸是泪的妇人,眉眼之间,也不知是有多嫌恶。
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面临如此境地。
他倒是不介意这世间人把他当是一个恶魔,这上铭鸢却是荒唐的很,拿着自己的命开玩笑。
好容易才跟他有了今日景,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把他这个夫君,置于何地?
“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啊,这会子还能找谁去?若是王妃都救不得,旁人就更救不得了!:”
“既如此,就等死罢了,本王的王妃,绝不可以以犯险,日后这药铺,都莫要再来了。来一次,本王打一次!”
那些人听着瑟瑟发抖。半句话不敢多说,只是哭的愈发凶狠。到底是家的男人,若是就这么死了,当真是没了半点出路了。
上铭鸢一听这话,登时就有些急了。
“好端端的,你做什么这么说话?这是我的病人,你走吧,我要救人!“
“我说了,这一次,本王绝对不会让你救!”
秦英愈发急了,看着这样的形,他们二人这分明就是要打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呆呆愣愣,颤颤巍巍,站在一边,动弹不得。若是这样下去,指不定等会子还会发生些什么来呢。着实怕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