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可笑的很。现如今是愈发不明白那萧剑玥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了。
有些时候是好人,但是有些时候,简直就是魔鬼一流。
坐在一边,瑟瑟发抖。
本不控制。
萧剑玥看着那妇人依旧是哭哭啼啼,冷喝一声。“滚出去!”
那人见着那人如此发狠的模样,又想到那些传闻,哪里还敢造次,二话不说,忙不迭地跑了出去。看着那速度,当真是人惶恐的很。
上铭鸢也不看他,兀自坐在一边,眉眼低垂,珠泪滚滚。
“死了一个人,这又算的了什么?方才那妇人怕不是什么樵民的妻子,指不定是谁找来迫害你的,你可曾想过吗?”
“迫害?”上铭鸢冷笑连连。“纵使是迫害又能如何?现如今我一切都好,倒是你,我这样白白地看着一个人在我跟前死了,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吧?这世间,就不能有人能忤逆你了,是也不是?若非如此,你必定要他死无葬之地。作为你的王妃,我只觉着十分可悲。现如今,你我之间的关系,恁的畸形,你倒是沾沾自喜,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呵,只怕,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你在胡说什么?”萧剑玥双眼发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么一个人,浑发颤。“我是为着你好,若是你方才帮着那人吸去毒指不定,那死了的人就是你了,你怎么半点都不明白?”
“是啊!”点了点头,骇笑两声。“我是不明白,我怎么能明白,一个人会同你这般心狠手辣,为什么会有人可以这样见死不救,方才若是拯救及时,本就不会闹到如此地步。也罢了,自此之后,我再也不开这药铺!”
既然不能悬壶济世,平白无故担了这活观音的大名,越是想着,越是觉着十分惶恐。
站起子,头晕眼花。幸好香兰在跟前,忙忙搀扶着那人的臂膀,一脸担忧。这样下去,他们二人之间必定会闹翻天的。偏得上铭鸢这会子要是愈发凶狠,本就容不得人!
“我只想着,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走我的独木桥,仅此而已,像是你这样了不得的人,本就不需要,也不需要家人!”
上铭鸢有生之年头一次这样绝过,看着那人的脸,呆呆愣愣,沉半晌,接着说道:“我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世间人,都怕你了,我也怕你。这样心狠手辣,半点不留面,谁人不怕?况且你还是皇室中人,有权有势,做什么都有皇家护佑,到底是旁人比之不及的,也罢了!”
头也不回,径自去了。
听了这么一番话,彻底他头晕眼花。
好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他做的这些事儿,分明就是为了的,可是谁知道,竟然能曲解现如今的意思。
若是刚才救了那么一个人,现如今,死了的必定也就是上铭鸢了。
呵,想来可笑。
秦英看着自家主子那么一脸落寞的模样,愈发觉着可怜。
走上前,轻声道:“王爷莫要怪罪才是,想来这会子王妃还是气在头上,这才口不择言!”
“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话!”萧剑玥冷笑两声,“那丫头,与寻常子大不相同,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侠骨丹心,一味地想着对别人帮衬一二。却是忘了自己的好本事。这样人担心,着实难!”
这是秦英第一次听到自家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听呆了去,若非是动了真,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他苦笑连连。
“主子!”
“嗯!”他也不恼,任由秦英帮着自己推到了马车中。
刚到战宁王府,就听那府上人说上铭鸢搬到了偏院。
他怒不可揭,直接往偏院去了。